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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镇成根本认不出来面前的人究竟是谁,这怎么可能是那个永远唯唯诺诺的苏颖,
忽然他莫名的好奇,她说的交易是什么。宫月影的眼眸里像是漩涡,引着人走进她的迷宫却不自知。
苏镇成凝眉,依旧瞪着她,不屑的开口“你有什么让本将跟你谈交易的资格。”
她红唇微启,低哑清冽的声线,就像蛊惑一个渴了几天的人喝下面前的毒酒,还会对她感恩戴德般诱人
“很简单,五万两黄金,换一次参加太子
生辰宴的机会,当中发生的事情,也要做到不参与其中,
否则,你就再也没命享受大将军的权利和这五万两黄金。”
起初听到五万两黄金之时,他已是讶异万分,苏颖哪里来这么多钱?
要知道他的金库里也就五万两黄金,可她后面的威胁,他根本就不当回事。
苏镇成几乎被气笑了,他阴沉的脸色如黑云压城,宫月影的动作却比他的怒火还要快。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宫月影已经飞身跃起,
一只手已经接触到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同时快速从他身后铠甲的架子上抽出铠甲腰间的长剑,
反手横在苏镇成脆弱的喉管前,
锋利的剑刃在精准的控制下,稳稳的停在距离他喉管仅仅是一张宣纸的位置,
这一系列动作却不过眨眼之间。
那温热沸腾的血液此刻几乎凝固,苏镇成的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垂在身旁的一双手颤个不停。
他真切的感受到宫月影身上森寒的戾气,那种脚下重重白骨鲜血淋漓砌筑起来金戈铁马的真实杀意。
她站在苏镇成的椅子后,冷淡的下达她的最后通牒“也对,这不算交易,而是你必须完成的事。”
缓过来的苏镇成憋屈之际,莫名觉得这丫头跟她爹那副威胁的嘴脸还真像,
随即他眼睛一转放平了声音,劝解道“若是做不到,你便要弑父吗,
为父昨日虽然惩罚的狠了一些,可那也是你做错在先,平日里为父养你们长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真要如此狠心么?”
宫月影本身就较为厌恶这样贪生怕死的鼠辈,居然还自称她的父亲,
她的母皇和父君就算不曾关爱过她,可那也是独当一面的人物,这种人怎配做她的父亲。
她不耐的剑刃更深了一些,蹭破了苏镇成脖颈上的皮肤,
隐隐血丝溢出,浅浅的刺痛感,也折磨着苏镇成的神经,他不得已,只得急匆匆的答应道
“我同意,太子殿下的生辰宴我带你去,你放开我!”
听见这话,宫月影扔下剑,剑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苏镇成浑身一抖,在看过去之时,宫月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憋屈又愤怒的苏镇成狠狠的挥开桌案上的文书和笔墨,却还是叫人进来
“去!今日入宫的拜帖加上一个苏颖!”
侍从还未反应过来,他便一个砚台砸了过去
“快滚去办事!”
沉重的砚台砸的侍从头破血流,侍从慌忙站起歪倒的身子,捂着额头摇摇晃晃的逃了出去,
他疑惑至极,将军自己看书从哪里来这么大火?
.....
那头的皇宫,红墙黄瓦盘龙雕凤,
举办宴会的宫殿忙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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