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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弥漫的山洞里,已经让晋王派兵重重把守了。
红墙黄瓦气势恢宏的金銮殿上。
齐辰禀报了皇帝,太子私养士兵,皇帝震怒。
当即派兵捉拿了太子和皇后宣各大臣上朝。
太子帮派上朝听闻太监宣读罪证,据理力争,苏镇成因为苏旗刚跟太子定下婚约,不得不支持太子一派,
于是他双手朝皇帝供了供,提出怀疑道:“那么晋王殿下也应有私兵,否则怎么能让那些私兵死伤惨重,仅仅凭您的护卫队吗。”
齐辰一夜未睡,可那双桃花眼犹如寒夜的冰凌般清亮凌厉,他薄唇轻启:“本王为了不打草惊蛇,特意没有跟父皇要兵,而是请来了地藏宫的人。”
地藏宫名号一出,多数人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可惹不起那样的势力,说了坏话明天就收到绝杀令了还活不活了。
可兵部尚书倒也是不怕的,他眼眸微眯道:“谁知道晋王殿下不是与地藏宫那种恶势力狼狈为奸的,地藏宫那群狼子野心的,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我们国家岂不是都危险了。”
齐辰眼眸讥讽扫了一眼那兵部尚书,唇边簇着寒凉,道:“本王看狼子野心的,怕是皇后娘娘吧。”
他轻轻拍手,金銮殿紧闭的朱红大门缓缓打开,皇帝沉郁精明的眸子看了过去,朝侍卫和太监挥了挥手示意别拦着。
一名满身冷清的黑衣女人走了进来,身后的几名黑衣人拖着浑身带着鲜血散发着恶臭捆绑成一圈的几十名暗卫。
那些暗卫漏出的眼睛中都满是痛苦和绝望,没人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在地藏宫黑牢里呆过的人,最想做的,就是赶快死,慢一步,都会疯掉。
那个黑衣女人眼眸蔑视,她微微朝皇帝供了拱手道:“我们护法欠了晋王一个人情,此番便是来还清。”
随即她从怀中取出这些暗卫的嘴里撬出来的罪证,递给太监。
太监呈给了皇帝,皇帝看着那些纸,又看了看那些弹劾太子和皇后的折子。
大部分都能对的上,大殿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压抑着看着皇帝手中的折子和纸。
慢慢皇帝目眦欲裂面色阴沉的几乎滴的出水来,那张纸上所写的黎贵妃之事原委让他彻底爆发,
他狠狠的挥开面前的折子和纸张。
吓的百官跪下直呼陛下息怒,
皇帝的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他道:“皇后氏族霍乱朝纲,陷害妃嫔,狼子野心,结党营私,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十恶不赦,今革除其一切封号,贬为庶人,交由刑部问审。太子暗养私兵,有谋权篡位之嫌,着废去太子之位,贬为庶人,永世不得入京。”
他长舒一口气,似乎老了十岁一般,
看着晋王的眼睛变得有些浑浊,他始终对不起这个孩子,
他们二人的事情,让这孩子来承受痛苦,
那天他接回这孩子之时,浑身都是伤口,面黄肌瘦,曾经粉雕玉砌的孩子变得如同难民,他几乎不敢认,
面对那双跟黎贵妃如出一辙倔强的眼神,他心中疼痛更甚,
为君者,身上肩负着国家,不能沉沦于儿女情长,他也是身不由己,他知道齐辰一直怪他,现在与他也已是陌路之人了吧。
一切尘埃落定,齐辰跟着般若离去的脚步,离开了金銮殿,
十年的时间,一直活在阴暗里,每日摸着身后是那些屈辱的疤痕,他的人生再也没有过晨曦朝露。
今天之后,他的人生才属于自己,不用背负仇恨,不用活在阴影里,
没有人不心向阳光,没有愿意生来黑暗,齐辰那颗灰暗的心,不知何时,已经照进了一丝耀眼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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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月影只是让般若全部配合他,不过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齐辰心思深沉,在地藏宫名声刚吞并血煞阁时,怕是齐辰就已经做好了利用他们的准备。
她墨色的身影此刻就在御花园中,她修长苍白的手中正拿着那本古朴的书,手指轻轻的在玉片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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