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韩朝歌挑眉,苏云景会败,但不会败得如此早。
“我不知道苏云景如何,但以我对地藏宫的认识。”
“若他们有必胜的把握,就不会再在上面花太多的时间。”
“可以理解为他们太自信,太狂傲,所以当他见到对方渐显败势时,觉得这局棋已经勾不起他的兴趣,会快快结束棋局。”
“我也是如此猜测地藏宫,但那个苏云景,应不会轻易认输。”
“即使明知会输,仍然会力挽狂澜,战到最后一兵一卒,是个十分坚韧的人。”韩朝奕说道。
“哦?如此,那这局棋不是看谁胜谁负。”
“而是在看苏家少爷的坚韧,能否撑到半柱香时间,看那位宫残月的速度有多快。”
韩朝奕看了看韩朝歌别有深意的道。
韩朝歌剑眉一皱,然后,对身后的随从说道:“在棋艺赛上增加一个名单,韩朝歌,速去。”
随从诧异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是,殿下。”语毕,快快下楼去。
“哈哈哈,你不是要和宫残月对弈吧?如果你输了,什么面子都没了。”韩朝奕开怀,眼眸里满是宠溺。
韩朝歌脸色一沉,不作回答,继续看棋局。
阁楼下一层。
黑袍男子长身而立,周身都是狂狷邪肆之气,戴着银色面具,
看不清他的表情,那双锐利的黑眸看着远处的棋局,神色忽明忽暗。
“去查一查对弈之人是何人。”
“是,主子。”赤白应声,连忙下楼去了。
棋局即将结束之时,赤白回来了。
“回主子,十五号的是北昌国的苏云景,九十六号是没有属国的宫残月。”
齐辰邪肆矜贵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远处楼阁的五楼,就隔了一道竹帘,她就在里面?
当初向她道别时本觉得不出一月必会相见,此刻身背父皇之令,倒是没有此前自由些。
“棋艺赛上加一个名单,就要下一局。”
赤白诧异了一下,有些惊慌,有些为难,说道:“主子,恐怕不能在下一局,能在下下局么?”
“嗯?”齐辰狭长的眉眼一挑,不悦的懒音溢出。
“刚刚属下打探的时候,棋艺赛上新增了一个名单。”
“是韩朝歌,指定了在下一局,此人是西汉小殿下。”赤白硬着头皮说道。
言下之意是要和地主之国的皇室下一局,争不过啊。
齐辰脸色一变,黑眸里寒光万丈,暴风雨的前夕。
那个小殿下不痴傻的消息刚传来不久,居然就敢跟那个女人比棋艺么。
“若韩朝歌输了,就在下下局,若韩朝歌胜了……也在下下局。”齐辰轻轻勾了勾薄凉的唇。
她胜,他就和她对弈;韩朝歌胜,他就要看看赢得了她的人有多少实力。
“是,主子。”赤白如蒙大赦,连忙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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