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逸狡黠一笑,“雪姐姐,那个盒子是空的,真的鲛玥珠子在我这里呢!你看……”他献宝一般的将这颗旷世的珠子交到了茗雪的手中。这上古神物果然是不同凡响,拳头般大小的红色珠子泛着潋滟清光,那光芒像是水洗过一般美轮美奂,在茗雪触及珠子的那一刻,只觉一阵灵力充盈了全身,舒服极了。
对了,这珠子灵力如此充盈,正好给黎烬疗伤。茗雪拿起珠子就朝黎烬走去,然而梓潼突然发难,她闪动身形,直朝鲛玥而去,茗雪将这珠子看得无比之中,如何会让梓潼得手,她身形轻盈一晃便躲过了梓潼的攻击。“你要干什么?”茗雪冷声质问。
“鲛玥,是我此行的目的!”对于茗雪他们这几个战友,梓潼不想欺瞒什么,鲛玥是她立足于丹琼国的资本,是她此行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拿到的东西。
茗雪打量了她一眼,攥着鲛玥的手却丝毫不放松,“鲛玥也是我此行的目的。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交给别人。”
“那就只好得罪了!”本就不指望茗雪会将鲛玥让出,梓潼也只有明抢了。
“青逸,拦住她,我给黎烬疗伤!”
青逸闻言,愉快地应了一声,便与梓潼打斗在一处。虽然青逸的灵力不及梓潼,不过拖一拖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茗雪将鲛玥放在黎烬的身前,催动了术法,将鲛玥中几乎一半的灵力渡到了黎烬身上,一时间黎烬身上红光大盛,原本枯竭的丹田如遇春暖花开,一瞬间又是生机勃勃,灵力充盈。
“脉搏总算是正常了,估计再睡一会就该醒了吧!”茗雪轻虚了一口气。
“青逸回来吧!”青逸与梓潼斗得难解难分,青逸虽然落了下风,却也勉强应付。茗雪这一声将他叫了回来。“梓潼,不管你为了什么原因非要这鲛玥不可,但是我没有理由让给你。你应该也清楚。你并没有那个实力在我手中抢到鲛玥,又何必执着。”
“梓馨,我们走!”梓潼拉上梓馨便自行离开了。
茗雪也没有挽留,走了也好,毕竟她不可能将鲛玥相让。
出来的路异常顺利,茗雪带着青逸和黎烬这个伤员回了云城城主府,不知怎么回事冷邪与惊雷这两个家伙像是认定了茗雪一路跟随着他们到了城主府。
城主子夏霖珣亲自在府门前迎接了茗雪。
凌霜那丫头一看到茗雪平安无事便欣喜若狂地跑了过来一把拉住自家小姐的手喃喃道:“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些天我都快急死了,要是你有什么意外,我都不想活了。”大难不死,茗雪也放下了往日冷淡的表情,嫣然一笑,半开玩笑地回答道:“我若是死了,不就没有人和你抢苍寂了。”凌霜羞红了脸,嗔怒道:“小姐~”虽然她之前是这样想过,但是她也明白公子不是她这样的人能够肖想的,和小姐配在一起倒也挺好。
凌霜与茗雪亲昵了一会,才发现子夏城主紧张地立在门前,望着茗雪似有问题要问却有不敢打扰。
茗雪对着凌霜吩咐了几句,上前询问道:“不知城主有什么疑惑么?”
子夏霖珣早已知道茗雪此行的去处,他心系二十年前失踪的玉夫人,听闻茗雪去了玉明山一带,寻思着这事与他的玉夫人该有些联系,便一刻不停地想要知道些什么。但是茗雪到了眼前却有不敢问什么了,有些事过去了那么多年还是铭刻在心底,万一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又是空欢喜一场。
“茗……茗雪姑娘,不知几位去玉明山可有遇到一个叫玉幽若的女子?”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想念,子夏城主略有犹豫地问道。
茗雪心中暗忖这玉幽若说的该不会是灵巫幽若吧,玉卿晚的转世,不知这幽若与城主又有什么样的联系,“不知这位玉幽若姑娘是城主什么人?”。
子夏城主紧张道:“玉幽若是我的夫人,二十年前在玉明山突然失踪了,至今音信全无,不知姑娘是否见过。”
“未曾。”茗雪一口否认了,想不到是这样,寒煜,卿晚还有这云城大城主倒真是几世的纠葛,只不过都一样是个悲剧。千年前城主利用卿晚夺去鲛玥未遂,最后害死了卿晚和寒煜,千年之后,寒煜复生,引发海啸报复云城,又掳走城主夫人最后寒煜与卿晚共同沉睡水底也算是一个好的结局了。
子夏霖珣听此脸上失望之色明显,却仍旧热情道:“我已命人备了热汤,请茗雪姑娘还有你的朋友们进府洗个热水澡吧!”
“本王占了那么久,可城主大人眼中怎么只有美女呢?”
子夏霖珣乍一听这声音觉得有些熟悉,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这不是洛王枫子邪么。说起这洛王,这云城想必是无人不知的,这位尊贵的王爷也不知为何一出生便被遣送道云城来,年及弱冠,流枫王才给了他一个洛王的称号。这一位血统高贵的帝王之子在云城一住就是二十载,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回过帝都,整日就在云城揽月楼之上,闭门谢客,一个人幽居。就是子夏城主也只有在朝廷有什么诏令的时候才能见上几面。
“城主这样日理万机的人难得还能记得本王,不胜荣幸啊!”冷邪唇边温柔地笑着,而子夏霖珣却感觉到很冷,这洛王极少与他讲话,就是一些正事也从来都是让下人给他传话的,今日突然来这么一句,他还真是不胜惶恐。
冷邪倒是不在意子夏城主紧张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了上去,重重地拍了下子夏城主的肩膀,然后懒懒地伸了个腰。“哎,累死本王了,不是说好备了热水么,快带本王去沐浴啊!”
听到这里,子夏城主如闻特赦,急忙道:“几位里面请,王管家,快带贵客们去沐浴更衣,然后吩咐下人准备宴席!”
天已渐暮,茗雪沐浴完,给黎烬处理了伤势,又应付了一场热闹的宴席,然后一个人坐在子夏府高高的屋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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