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坷德的心态总算过人,并没有沉浸在自己劈剑术取得的初次效果中无法自拔。
他还记得自己必行的目的,就是带走那个倔强的少年。
唐吉坷德已经把五枚银币扔在奴隶主手中,他的目光在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脸上停下,对奴隶主道:“好了,现在你该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了。”
奴隶主笑着把银币揣进自己的腰包,“啪”,又是一鞭子抽在少年的身上,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身躯留下又一道印痕。
“妈的,你个短命鬼还有完没完了?他现在是我的人,再不是你可以肆意抽打的卑微奴隶。”唐吉坷德瞪着奴隶主道,劈剑术的锋芒初试,让他不再愿意压制自己的怒火。
奴隶主愣了下,大概不明白眼前尊贵的客人为何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奴隶与自己恶语相向。
不过商人的本性都倾向于和气生财,他也不生气,笑呵呵道:“客人说的有理,那么我把这不识时务的混小子给您绑起来?”
“用不着。”
“他的桀骜您看的清楚,不绑起来,客人只怕会埋怨我。”奴隶主并不放心那少年。
少年显然是听到了唐吉坷德一行与奴隶主的全部对话,他用思索的眸子望着与自己差不多大的恩斯,一直保持着沉默,偶尔低头望望自己皮开肉绽的胸口,眉头因为疼痛而紧促,就像是一只孤狼在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痕。
“你放心,出了事情我负责。”唐吉坷德向奴隶主保证道。
“哈哈哈哈,那再好不过了,我喜欢您这样直爽的客人。”
听到唐吉坷德如此保证,奴隶主省得麻烦,再不犹豫,直接将死死捆绑着奴隶少年的麻绳解开,“小子,算你好运。”
呸!
谁能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奴隶主猝不及防,少年的一口唾沫钉就吐在了他的脸上。
奴隶主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异常难看,举起手中的马鞭就要抽打,马鞭还没有挥动,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
奴隶主在惊愕中抬头,看到的是唐吉坷德阴沉的大脸,唐吉坷德的话语同样不快:“我说过,从我买下他起,他就是我们的人,你将不再有权利抽打不属于你的东西。”
“可是他侮辱了我!”奴隶主愤怒道。
少年大概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奴隶主,像是一匹准备誓死一搏的饿狼,却将伤痕累累的身子躲在唐吉坷德魁梧的身躯后面。
唐吉坷德挡在奴隶主面前,拿斜眼觑着他,冷笑道:“你用马鞭抽打了他千百下,他不过起啐你一口唾沫,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如果不可以,那么就请你啐我一口,伟大的骑士绝不躲闪,你只需要接住我一剑。”
唐吉坷德说着拔出了自己的圣剑,圣剑闪烁着森森的寒光,让奴隶主不寒而栗。
奴隶主谄媚地笑了起来,他不愿意惹事儿,更不愿意因为一口唾沫去惹怒一位强悍的骑士,“大人说的是,无妨,无妨,现在他是您的人了。”
“算你识相,不然我不介意再次动用伟大骑士的劈剑术,让你和那个愚蠢的巴鲁一般,在不可抗拒中带着不甘地死去。”唐吉坷德说完,带着恩斯一行,扬长而去。
奴隶主愣愣中停留在原地,半晌,缓过神来,冷汗遍布额头,他听出来了,这就是昨晚那个一剑砍死巴鲁的强人。
然而奴隶主并不打算声张,反正奴隶一个没丢,巴鲁也不是自己的下属,得罪这样的强悍骑士,在他看来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嗨,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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