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欺身而上,一刀劈头砍下,这下是真正的杀招了。
苟旦躲躲闪闪,灵活得很,哪里像是崴了脚的人,肖权这才确定自己是真的被耍了。只是他不知道刚才这小子为什么要装模作样称崴了脚。
苟旦并不直接接招,脑海中把从肖丁那里学到的所有东西在心里过一遍,镇定地找对方的弱点。黑衣人由于轻敌,被苟旦钻了空子,咕咚一声,栽倒在地。那黑衣人到死都没想到,眼前这小孩会突然从衣摆下掏出一把锋利的猎刀。等他反应过来,一刀已经刺穿了心窝。
后面三个黑衣人一见,这兔崽子,够狠!
三人一齐而上,苟旦一时之间就手忙脚乱,险象频生。不过好在他步法伶俐,又有夜视的优势,竟也能与三人缠斗不短时间。转眼又被他钻了一个空子,一刀下去,割破了一个人脖子。
剩下的两人顿时有点心慌,这一慌不要紧,就那一瞬间,苟旦手起刀落,连斩两名黑衣人。
这一下,不但肖权惊得目瞪口呆,连肖丁也诧异不已,暗道:这小子怎么突然力量和速度都提升得这么厉害?前几天给他喂招时,除了学习能力强一点,身体机能并没有这么厉害呀!
别说肖丁了,就是苟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肯定是原魂碎片的帮助。好像是越斗越有力量,力量源源不断从身体内涌出,而且对这种血腥越来越喜欢,自己都控制不住。
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内有一个强大的能量水库,随着自己的战斗,水库里面的水也随之转动。自己战斗得越激烈,水库中的水就运转得越快,形成的漩涡的力量也越强大。
肖权低骂一声“废物”后,右手一招,一掌朝苟旦后背拍来。姜飞燕一阵惊呼,只见苟旦这次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叭的一下摔倒在地,吐了一滩血。试着爬起来,还没撑起,又趴下了。他进步再怎么快,也挡不了肖权这个二级驭兽师夺命的一招呀。何况,肖权这一招是偷袭,而且角度刁钻,防不胜防。
姜飞燕腾地一下向苟旦扑过去,抬起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塞了一颗药丸在他嘴里。
“傻子,为什么要逞强,就不怕死?”姜飞燕抱着苟旦,眼泪汪汪。
苟旦勉强笑笑,微弱地说:“这药没毒吧?”
“有毒,有毒,就是要毒死你……”他这一说,又把姜飞燕气笑了。一拳敲在他身上,苟旦唉哟一声,把姜飞燕又吓了一跳。姜飞燕的两个师兄摸不着头脑,师妹怎么认识这小子?两人的醋意简直是翻江倒海,极其不爽。
“哟哟哟,”肖权说,“妾意郎情呀。怎么着,青衣宫也要掺和进来了么?”
两个师兄见这情景,先把醋意压下,怕肖权对师妹下手。其实,给肖权借个胆儿,他也不敢伤青衣宫的人一根汗毛。
青衣宫是个什么所在?整个大陆上应该没有人敢正面与他们为敌。他们宫主的脾气怪异那是人尽皆知,护短,不讲理。可偏偏人家不但势力强,行踪诡秘,更重要的是他们制药本领让其他人不敢得罪。
何况,所有驭兽师的级别腰牌也是由青衣宫认定并颁发的。级别腰牌是驭兽师证明自己身份的唯一物件,在整个大陆上,有很多场所是要借助等级腰牌才能进入的。
即使黑炎宗的宗主来了,也要给青衣宫三分面子。肖权无非是想吓吓他们,见他们年轻,如果能唬住他们,那最好了。如果唬不住,也没有办法。好在他的目标不是这小子,而是沈浪仙和肖丁。见青衣宫三人不理会他的威胁,肖权无奈,只好把这口气忍下,将来有机会再收拾。
沈浪仙和肖丁的功力原本不止这样的,只不过他们光明府的修行关键在于心如止水,讲究的是个心境。越是心无杂念,越是功力高。人的一生,总要经历各种各样的磨难,也要历经各类心魔,突不破,不能算是大成,这就是炼心。谁的心里没有鬼,谁能能保持初心、从一而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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