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指着北边远处,祁然星松了松精神,暂且收了手。
走了过去,看了看问道:“那里是?”
“屋姜山庄。”秦凌云说道。
“这个屋姜,我知他是夏都财团之一,他是否还有别的身份?”祁然星问道。
“屋姜不仅是财团,他还控制着整片海域的奴隶买卖。”
祁然星接着问道:“今日跟着屋姜回到山庄的年轻画师,你可有能告知我的?”
“有,但是你总要拿出些有价值的东西来交换吧。”秦凌云说道。
“你要多少钱?”祁然星问道。
秦凌云轻轻摇摇头,说道:“我不要银钱。”
“那你要何物?”祁然星诧异道。
“我要一支簪子。”说着,秦凌云竟将自己发髻上的簪子拿了下来掰成两段,扔出了窗外。
“你!那可是羊脂白玉的簪子,你便这样弃之不要了!”祁然星惊道。
秦凌云一下没站稳,歪在了祁然星的胸前低声道:“抵不上你亲手做给我的簪子。”
祁然星抬着双臂,没有动秦凌云,他才发现他比自己稍稍矮一些。
丝丝的幽香又传来,祁然星说道:“好,你后日来取簪子。”
“可以告诉我,关于那个画师的事情了吗?”
秦凌云笑的灿烂,摸了一下祁然星的胸肌,说道:“真是心急。”
“那画师,想必你也知道了,他叫玉良烟。”
“是海洲人士,他还有一个亲弟弟。”
“不过,一年前被屋姜当成奴隶给抓回了屋姜山庄。”
祁然星想了想说道:“这么说,他是来找寻他的弟弟?”
“他,曾下过墓吗?”
秦凌云一愣,随即说道:“这话问的好,他曾在一座新修的大墓里画过壁画。”
祁然星腾的站了起来,自语道:“这便是了,难怪一身死气。”
秦凌云又慵懒的托起了腮说道:“恐这屋姜山庄,今晚便要遭劫。”
祁然星接着问道:“玉良烟打算刺杀屋姜!”
“我知道的已经尽数都告诉哥哥了,便没有了。”秦凌云拿起一个果子尝了尝,很是酸涩,便皱了皱眉说道。
“多谢。”说罢,祁然星准备离开。
“且慢着,哥哥今日对阿无说的话,格外古怪,却是真真的担忧阿无?”秦凌云说道。
“阿无是你扮的!”祁然星问道。
“嘿嘿,哥哥好生聪明。”秦凌云似是微醺的调笑道。
祁然星叹了口气:“你,你这样便很好,不要再扮。”
秦凌云听到这话,登的来了精神,他歪歪扭扭的站起身来,扶着桌案。
脸颊绯红,眼神迷乱的说道:“哥哥,喜欢我的样子!”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两个大男人!搞的好像断袖一样!”
“我只是觉得,你做你自己便好。”祁然星慌乱的扔下一句极为现代的话,就急忙离开了百花厅。
秦凌云怔住了,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做自己便好。”
他似乎从来没有过自己,他问着自己:“秦凌云,你到底是谁?”
疾奔到大街上的祁然星,抬头看向百花厅的二楼,灯还未有熄灭。
秦凌云还在那里,他在做什么?他会走到窗边看一眼吗?
祁然星忽然意识到自己想的太多了,他还是转身快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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