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亡者灯盏!”玉面紫衣轻轻抚掌说了一个好字,就后撤一步静立于圈外一角。
见这麻衣和尚故意佯装深沉,高大的黑衣锦袍怒火中烧,抽出腰间阔刀怒指着身前,大声骂道:“你个佛光寺的小秃驴,念佛诵经脑袋也坏掉了吗?好好瞧瞧你家秦爷,还敢说为何?”
“哦!”
和尚认真打量起眼前这高大的黑衣锦袍,如梦初醒般的回答:“我还当是何人,原来是乾元宫的秦广海师兄,真是失敬失敬。”
麻衣和尚抬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光头,面露含羞惭愧地单掌施礼。
秦广海身后的五人甚是不悦:“广海!跟这秃驴墨迹个什么?咱哥几个直接砍了他便是。”
“少给老子套近乎!在落凤山,你佛光寺胆敢坏我乾元宫好事,袭杀隐霊卫四十三人,这笔血债就由你这秃驴来偿还!”
话音刚落。
秦广海立即跃步上前,提起阔刀照着和尚身躯拦腰挥斩!
霸天斩!擎云掌!裂空刀!...黑衣锦袍的六人纷纷朝着和尚痛下杀手!
轰轰轰!
面积不大的广场空地顿时烟尘弥漫,罡风大作。刀锋剑气肉掌拳劲,狂虐的对撞!
几息的时间,惨烈的战斗,很快就已高下立判。
黑衣锦袍人多势众,麻衣和尚躲闪过刀光剑影横斩竖劈,却没躲过七拳八掌杂乱的轰击。和尚口喷鲜血,身形被轰击倒飞出十几丈远,跌入残砖烂瓦的破屋之中。
轰隆!
摇摇欲坠的危楼厢房瞬间倒塌,麻衣和尚深深埋入其中。
“哼!这秃驴也没啥本事,这么不经打!”
“广海师兄刚才告诫我们不要小觑这个和尚。”
“我看啊,是广海上次落凤山一役,被那些佛光寺的秃驴吓破了胆子。”
哈哈哈哈!
五人相视一笑,纷纷打趣嘲讽着高大的黑衣锦袍。
哗啦!
废墟残骸的上方,几块碎石瓦砾散落。
砰!一声沉闷的爆响。
倒塌的烂木砖瓦中间向外炸开,四处激射!破烂不堪的灰布麻衣冲天而起,和尚跃起后连续几个闪身纵跃奔向城北。
震惊之中的六人皆是目瞪口呆,正想再次出手阻拦。
忽然身后的玉面紫衣一声呵斥:“闪开!”
众人纷纷闪避至两旁,让开了中间位置。
只见华服紫衣少年站于原地轻喝一声,双臂向前探出,照着和尚的背影化掌为爪,虚空抓出。
麻衣和尚还在向前疾跑奔逃的身躯,忽然离地而起。
感觉到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和尚心中默念:“佛祖呦,小僧今日就要寂寥在此了!”心有不甘的扑通挣扎着,但都毫无意义,不听使唤的身躯悬于半空,缓缓的朝着紫衣少年倒飞而去。
“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一个和尚算什么本事?还玩隔空取物的小把戏,亏你还是先天境大圆满的武者,如此以大欺小脸不红吗?”
高耸的断墙砖垛上不知何时,慵懒靠躺着一名身穿青衫锦袍满脸胡子的虬髯大汉。
抱着双臂晃悠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名的草棍。虬髯汉子用极其鄙夷的眼神,斜视着下方华服紫衣的少年,十分玩味且卖弄地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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