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胖子施展滚地翻扑击的时候,红衣人前扑跳起躲避。怎奈连续对轰几次再加上气血攻心,内劲蓄力运转稍稍不畅,胖子又在滚至一半的时候,忽然蹦起身形,双掌朝上抓撩,结果一把扯到了红衣人的裆部。
攥着手中的红布碎片,胖子打量着红衣人的裆部,欲要呕吐恶心干呕:“你这公鸭嗓子,竟然是个没种的死太监!”
微微清凉袭袭而来,穿裆入怀甚是凉快。
心惊脱险的红衣人,单手抚胸正感到阵阵后怕之时。听闻汉子嘲讽的话语,转头看到胖子手中的红锦碎绸,下意识的低头瞧向自己的裆部,双手连忙捂住胯下凌乱。
人群中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众人讥笑的前仰后合,就连正在持刀挖脚的杨老二也是憋忍的厉害。
实在是绷不住笑意的杨老二滚下树桩,从地上爬起,弓着腰朝着胖子嘲笑:“你个死肥子,施展什么招数不好。非要用这贱痞打架的招数,滚地翻!用这滚地翻,也就算了,你还暴起掏裆就更不对了!方才这公鸭嗓子要是有个球球,那还不给人家捏个稀碎!”
“哈哈!哥几个瞧见没!这夹蛋佬是个死太监!”
“难怪方才走路那么拽,原来是东施效颦,装模做样!”
“那叫失去了球球,就要装得像似有了卵蛋!哈哈!”
望着众人嘲笑自己施展滚地翻下流,又被杨老二说自己胜之不武。甚是气恼的胖子,口中连声怒骂着晦气,再次后撤弓步,欲要作势上前。
“住手!”一声呵斥传音而至。
远处的银袍少年,缓缓走来。
见到此人迈步向前,杨老二立即持刀警觉,大声喊道:“胖子,快回来!”
听闻杨老二略显焦急让自己回去。胖子疑惑的转身,瞧见这银袍小白脸正看着自己。少年脸上毫无表情,但却伴着煞气森森。不禁的心中打了个寒颤,胖子刚要转身就要奔逃。
前脚才迈起一步,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肥硕身躯正做着前倾之势,但身形却在急速的倒退,背对着少年而去。
砰!一声闷响传来。
半空倒飞的肥硕身躯,在距离少年身前还有十丈处,随着空气一声爆响后,又以更快的速度折返而回。
“啊!”一声惨嚎。
“嗖!”重物破空,衣襟猎猎。
空中巨大的肉球,撕心裂肺张牙舞爪掠过众人头顶,肉山般的身躯飞出数十丈。
“扑通!”重物落水的声音。
数十丈外官道旁的深沟泥潭,浑浊的泥水四溅。胖子肥硕的身躯跌入其中,半天不见浮出水面。
惊愕万分的众人,纷纷抽出身上的家伙,怒目而视着缓缓走来的银袍少年,杨老二一马当先将众人挡在身后。瞥了一眼远处泥潭的动静,担忧胖子的生死。
深感不妙,万分焦急的杨老二大声嚷道:“快去看看胖子死了没有!”
“谁敢挪移半分,死!”
众人听闻少年威胁的话语,起初还稍不在意,但阵阵的威压袭来,突然众人双脚沉重无比,身躯像似不受使唤一样剧烈地发抖打颤,皆都惊恐得再也不敢迈出半分。
面无表情的少年走至近前,毫不理会眼前众人,挥手将红衣仆人移置身后,悠悠说道:“三宝,你先到远处等我。”
羞愧难当的红衣,佝偻着腰身双手遮羞,迈步向着少年来时的方向行去。
余光闻见,仆人三宝走远。银袍少年继续开口说道:“此地何处?”
面色惊恐的杨老二持刀的左手,不断的颠抖。闻听少年的问询,立刻回答道:“此地名为铁牛矶丁字口。”
“隐昭城怎么走?”
见少年继续询问,暂时没有想要杀自己的意思,瘦猴子一样的杨老二心神稍安,随即立刻回答:“隐昭城就是公子身后的方向,顺着这条官道直走三十里会遇到一处三岔路口,朝左边最宽的那条官道继续向前行走百余里,便可直达隐昭城。”
面无表情的少年再次开口问道:“你们可有马匹代脚?”
听闻,少年问询马匹,杨老二黄豆大的小眼睛刚想转动。
“嗯!”一声沉吟。
见自己隐瞒不过,瘦猴子甚是沮丧耷拉着脑袋,如实回答:“马是有两匹,就在另一侧树林里喂养。”
背着双手的少年,打量着杨老二所说喂马的方向,命令道:“将马儿牵来。”
见识到少年的厉害,自家兄弟也被此人所制。胖子生死未卜,纵然杨老二心中有千般不悦,但也不得不乖乖就范。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
树林之中一声马嘶,一黑一红两匹大马,杨老二极不情愿地递过马缰绳,将其交由少年手中。
忽的少年腾空离地而起,缓缓的飘落至其中一匹黑马背上。两匹马儿乖巧的犹有灵智,赤红马也跟着慢慢的转身,朝着红衣仆人的方向行去。
望着红白二人,骑乘着赤黑双马,渐行渐远。
失魂落魄的众人,欲哭无泪的双眸。
这两匹骏马是他们唯一的家底,竟被这可恶的银袍少年轻飘飘的就给掠走。气恼的杨老二大声呵斥:“还不快去将那个跑肚拉稀的肥球,给我从泥潭里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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