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鼻子冲过去将头靠在顾将军身边,已经忽视他如饥如渴的黑白蛇烫了,“头儿,你可说说,她怎么在将军府上的?该是抓拿或者就地杀头吗?”
白语嫣一听要对付她,好容易才暂且降服了男子,这回来了大鼻子又煽风点火,她挽着裙摆过去,在男子跟前露出右手臂上的伤口,
“大侠你看看,就是他那黑心肝射伤的我,血肉模糊!要不是我跳得快,现在就是一具尸体躺在你们跟前了。”
大鼻子被说得颠三倒四的,值一夜的班,现在脑子还不够她一介女流颠倒黑白了,“是你逃脱,我捉拿你,我我······我当然杀你了。”
白语嫣轻轻收起破裂的宽袖口,刚好露出血肉模糊那一面在男子跟前,“你杀人还有理了?”
顾天寒斜视女子右手臂上的伤口,举起长蛇递过去,“潘大福,你拿蛇过去叫伙夫弄蛇汤,吃饱再作计划。”
大鼻子潘大福接过蛇,看着顾将军带那出逃的西域舞姬到前院,“完了完了,连头儿都被她妖惑了。”
潘大福举着手中黑白色大长蛇言语,“自古以来西域舞姬就没有好心眼,她胆敢敢打顾将军的注意我弄死她!”
白语嫣跟着男子绕了一圈将军府,将军府非常大,从后院绕到前内院,想成一个回字形,房子上以覆瓦为顶,以青砖围墙。
她跟着绕到将军府的前院跨进了一个小内院,打开雕刻着富贵牡丹的原色木门。
内院坐落在将军府的中央偏右,隐私极好,因为多了一堵密不透风的青砖墙,留着一个独立的院子。
院子内宽大空旷,她细心发现,小院内是泥土地,并未打上青砖,这么大的内院,不种植花花草草有些可惜了。
白语嫣跟着进了刷了红漆的双门内屋,越过镂空屏风隔断一头,在小方桌旁坐下。
她一边四处放眼打量这偌大的内屋,打着实实的厚长木地板,屏风那头是一张挂着老式蚊帐的木架子床,床边用绣花屏风隔开一个靠近窗户的小书房,书柜内堆满整齐的竹筏卷。
她一边将她被充当西域舞姬的事情与他说一通,说完后,她发现坐在对面的男子不言语,哪知道他帮还是不帮?
潘大福担心被伙夫知晓将军的房内藏了人,他就守着伙夫弄得蛇汤,自己接过錠,蹑手蹑脚端到头儿的房间,“头儿,是我是我,蛇汤好了。”
顾天寒过去将木门开了反扣的木插削打开,“进来吧。”
潘大福端着重手冒烟的錠放在她坐的木桌上,还不忘记斜一眼瞪西域舞姬。
白语嫣知会大鼻子的眼神,她只静静坐着不做声。
潘大福又过去伙房端了粗粮,拿了木碗竹筷过来摆在桌上。
潘大福能在头儿的房内用餐还是头一回,竟然为了一介女流,哼!
“头儿,别关门······”
顾天寒听小五声音,即刻打开门,看见小五和顾南两人,“进来吧。”
瘦弱的小五弯腰驼背,他进来就看到昨夜出逃的西域舞姬,头儿难道不是应该抓拿她吗?难不成让她准备一起享用蛇汤?
小五傻眼看看一旁淡定站着的顾南,“沾满灰尘的黑袍子、西域深邃大眼睛,八成是昨夜西域舞姬,顾南,我······我没眼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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