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寒担心白语嫣一个人在内院不安心,他大步走进了内院。
珊瑚见了顾将军进了内院。
“天寒哥可是进了内院?”郭冷梅能估计出几分。
珊瑚低头望地上,生怕小姐动了肝火,只轻轻点头小声应答小姐,“是。”
丫鬟翡翠帮忙小姐将堆放月季在屋内的门口,就低头跟小姐告辞退出内院了,这会儿小姐定是心情不好的。
想想就知道了,顾将军可在跟郭小姐单独在正厅聊正事呢!
白语嫣坐在石墩上双手托腮,连月季花也无心赏一眼。她警觉的耳朵听见内院门打开的声音,即刻抬头望去,是顾天寒进来,他们聊完了!
她起身挽着裙摆满脸笑容对着顾天寒说:“你们聊完了?”
“我去送一送郭冷梅,应该赶在午间用膳前回来。”顾天寒对着她说完一句话,转身就离去了。
白语嫣噘一噘嘴,又一屁股用力坐在石墩上,双手托腮,两眼对着一堆月季花发愣。
她就知道不会这么快,罢了。
就算等到午间也不是很久,她便死心坐在门墩继续等着他,看着内院那扇被日头晒得发热的木门。
郭冷梅鼻子酸也忍着,万不可无事生让天寒哥难堪。她往将军府上是探长了脖子,才看到天寒哥出来了。
顾天寒上了马,跟着郭家的马车缓慢上街,往郭顾走去。
郭冷梅打开轿子门帘,细细跟天寒哥说着,她等着经过鸳鸯树岸口才开口,“天寒哥当真不知鸳鸯树传说?”
骑在马背上的顾天寒摇摇头,“在下不知。”
郭冷梅才放下轿子的帘子,隔着帘子跟顾天寒说,“天寒哥,你我都二十了,接下来应该是谈婚论嫁了。”
顾天寒轻轻点头赞同,“郭小姐说得即是,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下应当履行。若郭小姐有甚想做的,尽管让小厮带个信到将军府上,在下定在所不辞履行义务陪郭小姐。”
郭冷梅不再言语,只顾闷在轿子中,一直到郭府门口。
“天寒哥到府上一坐?”郭冷梅邀请他入府上。
“不了,在下改日择良辰吉日再过来,郭小姐请回府,在下才安心离开。”顾天寒盯着郭冷梅进了府内,他才上马离去。
顾天寒上马返回,途中遇上一个身穿麻色直褂的小厮走在他前头,当他注意到那个小厮脖子背后的黑色胎记时,小厮却转身混进小巷子了。
这黑色胎记好生眼熟,顾天寒细细回想,那日他胸口绞痛,在鼓楼后山下马歇息听到小厮对话,说是老婆子弄丢了一个西域舞姬就被埋了。
当时顾天寒胸口因为想起顾天霜而心中绞痛,无法追击,只看见其中一个小厮的脖子后面就有一个黑色印胎记。
是那个小厮,知道老婆子被杀了的小厮!!!
顾天寒即刻下了马,顺着小厮走进去的方向,追进小巷子,轻跑加快步伐,上前上去逮着那个小厮,快速摁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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