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年三十了,昨天佣人们已经把别墅布置好了,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夏善虎的生意很大,朋友很多。按理说这种日子家里应该访客不断,门庭若市,但是别墅门前很冷清,也没有人提着礼物上门拜访。
我突然发现还不知道夏善虎的父母情况,也就是我的爷爷奶奶,不过我也没有问,时候到了自然会告诉我的。
孤儿院那边年三十的习俗是早上起来吃年饭,寓意着早早的讨个好彩头,人们吃年饭都赶早。
上京这边大多是晚上吃,所以叫年夜饭,白天就贴倒福,贴春联,晚上和亲人们一起边吃边看春晚,多年来人们一直是这个习惯。
家里的福字和春联都是我和夏善虎两个人用毛笔写的。我才练了没多久,只能看出像个字,而夏善虎的字观其势,知其形,笔力浑厚,浑然天成。
虽然这几天夏善虎并没有让我练功,但是我感觉今天恢复好了,就先自个练着去。
现在我扎马步的时候,夏善虎都踹不动我了,有时我微微发力,还能震一下他的腿,他对我的进步很满意。
‘已经派人过去请了,我的人给孙医生讲了情况,他说陪孙女过完元宵就过来’。
夏善虎说如果能治好我的病就教我八极拳,治不好就再找人看看,如果还是没办法,那就等死吧,他会给我挑块风水宝地埋了。
话里冷血无情,我却倍感温暖。
下午叶繁花和叶老过来了,没有看见老叶。叶繁花手里提着些烟花鞭炮,还有些礼品盒。
叶繁花的脸色虽然不好看,还是别扭的同夏善虎打招呼:‘夏叔叔新年好,我们来叨扰了’。
夏善虎开怀大笑:‘新年好,阿生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改善了下我们的关系。
你爸爸晚点过来,他还在外面忙,说起来,你快有几年没见到你父亲了吧
他老了,身体也不好,不是我身边这些人不堪重用,我早让他回去养老了,你别怨他,要怪就全怪我,毕竟事情的源头都在我身上’。
叶繁花听完脸色更阴沉了,叶老打着圆场:‘不说这些陈年往事了,今天年三十,大家热热闹闹的过个新年’。
我过去把叶繁花手上的礼物交给佣人,向叶老问了个好,拉着叶繁花去了我房间,我给她准备了一件新年礼物。
叶繁花进来就咋舌惊叹:‘哇,阿生,你的一个房间比我住的小公寓还要大’,其实只要她想,她随时都能拥有这些。
我拉着她坐到书桌前,转身去给她拿礼物。‘姐姐,我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你应该会很喜欢’。
我递给她一幅画,画的是元旦那天晚上堆雪人的场景,两个雪人,还有两个互相依靠的人。
她的脸我画的很清楚,那张欢喜雀跃的脸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我没有画自己的脸,脸是侧着的,看不见。
叶繁花看了很喜欢:‘阿生,你怎么没有画自己的脸啊’。
我怕以后你看画的时候,看到我的脸会哭,我不想让这个晶莹剔透的女人流泪。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她以为画里是在表达些什么意境,很喜欢的拿着看来看去。
叶繁花一拍脑门:‘对了,我欢喜的差点忘了,我也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
她从兜里掏出来一块玉佩,正面刻着平安两个字,后面是个生字。
‘我专门找人为你做的,昨天还特意去福临寺找住持开光祈福。
你不知道,昨天去福临寺祈福的人特别多,人山人海的,我一大早就去哪里排队,等到下午才轮到我,脚都起水泡了,你看’。
叶繁花脱下鞋把脚伸过来给我看,向我撒着娇。撒娇,邀功,诉苦,她真的是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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