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刚来后院,便被秋香拦下。
秋香拦在门前“三姑爷,你不可以进去的,要是被老爷知道你白天擅闯后院,肯定会把你打死的。”
沈阳见秋香不让路,便和秋香商榷着“秋香啊!我娘子为我煲的汤呢?不如现在拿出,给我喝了呗!”
秋香面色纠结,不知该如何回答姑爷。
“汤已经被我倒去喂猪了,秋香,随我出去一趟!”王婷阴沉着脸,从后院走出,正眼瞧都没瞧沈阳,直径朝外而去。
沈阳瞋目结舌,看着秋香就这样跟随娘子离去,心里卧槽一片。
这王府内竟然还有猪?
而自己的汤竟然被拿去喂了猪?
沈阳驻足原地许久:不行!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今天自己必须要跑。
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的心,又再次起伏跌宕!
一路来到自己屋内,准备留下笔墨,奈何竟寻不到一只笔和一滴墨。
从外寻来一利器,在桌上刻写道:赘婿劳苦度天年,追荤想腥莫天撵。有名无实夜难寝,只身飘零做神仙!
做完一切,出屋,带上屋门,朝着大门,缩头缩尾潜伏逃去。
踏出王府,瞧了一眼依旧在看门的大黄,轻蔑的一笑“拜了,兄弟!”
一路之上提心吊胆,行至数百米,未被他人发现自己逃遁,那颗提心吊胆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王婷带着秋香此刻在一酒楼内,酒楼大厅冷清瑟瑟。
此刻莫说一个客人,就伙计皆不见一人。
王婷面色不佳,望着面前两鬓白发的老者“福伯,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面露惭愧“在街拐角新开了一酒楼,我们的厨娘和伙计全被他们高价挖走了。”
王婷眉梢沉思,冰寒意容,憔挂脸颊“知道那酒楼谁家的吗?”
“二夫人开的。”福伯惴惴不安的回答,眼神悄悄打量着二小姐的神容。
王婷本绷紧的脸,露出一丝无奈“二娘这是要将我朝死路上逼啊!”
秋香心急如焚,上前小心搀扶自家小姐“小姐!要不我们去求求二夫人吧!这酒楼是我们唯一的生计,如这酒楼黄了,我们都要饿肚子了。”
王婷瘫坐在凳上,眼神惆怅,无奈!
数呼吸之后,王婷站起,叹了口气,面向福伯“福伯,现在酒楼里还有多少银两?”
“回三小姐,老奴算过,我们现在还有五百两银子!”
王婷面色镇定看向福伯“这酒楼不能停,你速速前去重新招人。”
“可是,三夫人派人来传了话,说我们召多少人,她们便会高价将我们请的厨娘和伙计挖走。”福伯小心翼翼道。
王婷眉梢微皱“二夫人那里我会去说,秋香,你留下来帮帮福伯!”
“小姐!还是让秋香陪你去吧!”秋香甚是不放心自家小姐,生怕在二夫人那吃了什么亏。
王婷稍加挤出一丝面笑“没事,我一人去便可。”
“那小姐定要注意安全啊!咦?小姐,你快看,那是姑爷吗?”秋香兴奋的指着酒楼外。
王婷抬头望去,那不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还能是谁?
自沈阳出了王府,第一念想便是逃,逃的远远的,最好离开这金州,免的自己又被抓回去,和大黄做伴。
但离开之前,自己必须先备上一些干粮,否则饿死在半道,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这不,已经在饭点上了,各大小酒楼里,都人声沸腾,而只有这一家,则冷冷清清。
沈阳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好歹也算个做菜小能手。
对于这里的食物,自己也品尝过,那可以说是猪食,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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