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冯厚敦押了两个人回来了,正是被关在大牢里的县令和县丞二人。
“大哥,二哥,等会可能就是我们兄弟三人的最后一战了,此二人竟敢做国贼,我们战死之前绝不能放过他们!”冯厚敦森然的盯着县令和县丞二人。
“你,你们要做什么!”县令和县丞自从上了城墙之后,早就吓得面色发白浑身发颤,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多死尸,许多还是残肢断臂,太恐怖了。
“嘿嘿,干什么?自然是砍死你们两个国贼祭旗!”冯厚敦朝县令和县丞二人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极为灿烂,可在县令和县丞的眼睛里,却是恶魔的笑容,令人恐惧。
县令和县丞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却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两个人都摔倒在城墙上。县令被磕到了脑袋,抬起头来之后却刚好对上一名被杀死在城墙上的清军士兵的死尸,这儿清军士兵恰巧被砍中的是面部,脸上有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死不瞑目!县令刚好对上这双死不瞑目的双眼。
“啊,不,不-----”县令浑身颤抖,充满恐惧,裤裆突然冒出一股骚臭,却是被吓尿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本也见惯生死,却也受不了这血腥的一幕,县丞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面色灰白,浑身颤抖。
“嘿嘿,怕了吧,想不想同他一样的死法?”冯厚敦邪恶的拿着钢刀在县令的脸上比划,吓得县令差点没就此晕过去。
“三弟别闹了!”阎应元皱了皱眉,呵斥道。
“大哥,你不会糊涂了吧,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为这两个国贼说话?”冯厚敦给阎应元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胡言乱语,这两个人确实该杀,但不用我们动手,就将他们随便置于城墙上,等会清军射上来的箭支就能把他们射成刺猬!”阎应元说道。
冯厚敦立刻眼睛一亮:“咦!大哥这招真是太高明了,他们二人不是总想投靠满人吗,那么我们就成全他们,让他们二人死在满人的箭下,也不枉他们一番念想!”
冯厚敦说到就做,随即将县令和县丞放在一处最容易被满人弓箭射中的地方,包管等会清军又开始攻城的时候把他们二人射程刺猬。
县令和县丞二人面如死灰,早知道有今日,他们就不想再投靠满清的事了,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做了就是做了,后悔也晚了。
一刻钟后,阿济格接见完了尚可喜等将领,走出众军大帐,登上观战台,准备下令大军再次攻城。
“哼,看你们还能不能撑得过这一次!”阿济格看着残破的泰安城墙,露出冷笑,这一轮他一定要一举攻破泰安,他倒想看看,这泰安的守军将领究竟是有什么三头六臂,能经得住几刀砍杀。
“进攻!”阿济格大手一挥。
“杀啊----”这一次,近两万清军士兵冲向杀向泰安,大有一举破城的气势。
“最后一战来临了,兄弟们,唯有死战!”阎应元严肃的看着气势汹汹杀来的无数清军士兵说道。
“死战!”陈明遇和冯厚敦同时呼喊,瞬间热血沸腾,似乎原本的疲倦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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