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
吴美芳其实都是挺开明的一个人了,可能他爸走的早,“孤苦伶仃”惯了,所谓隔代亲啊隔代亲,早就想要一个孙儿孙女慰藉一下了。
听到陈思文几年都不打算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凶巴巴的瞪了他几眼,然后拉着吴佩妮走到了一边去,凑到她耳边好像偷偷摸摸的问了些什么。
吴佩妮当着老妈的面,耳朵倒是一热,扭头瞅了瞅这边的陈思文,然后突然羞的一下耷拉了一些头,然后脑袋还摇了摇,好像表示的意思是
没有,小陈他,他好久都不带了
别说大老板护犊子了,陈思文也是个护犊子的,看着自家媳妇儿在那边,好像被老妈问得羞羞的了。
赶忙去拉过了媳妇,把她护在了身后,煞有其事的说,“嘛呢嘛呢,当着我的面还在这里欺负我老婆?老吴同志,你有点过分啊。”
吴美芳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后,也不在意自己儿子胡说八道了,看了看时间也是时候了,突然暖笑着下了逐客令,大晚上的,小两口新婚燕尔的,把时间浪费到她这里干嘛?哼哼,回家,有大把时光等着小两口去造作的.
回家的路上,正好遇到红绿灯了,陈思文侧头瞅瞅,眼睛里也有些好奇,“我妈刚跟你说什么了啊,瞧你,脸蛋都红扑扑的了。”
吴佩妮心不在焉的顺着声音瞅了瞅小陈,然后下意识一抿小嘴,把娇鲜欲滴的上唇瓣下唇瓣抿成了一条小缝,可劲摇摇头,一看就是难以启齿,企图萌混过关。
但眼睛飘飘忽忽的左盯盯,右盯盯,看着小陈又要把车子开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吴佩妮就生无可恋的往副驾驶位置上一靠,有些难以启齿,“妈,妈妈问我,问小陈.晚上戴.戴不戴.那个什么东东.”
“.”
陈思文一脚刹车,瞪着眼睛,“我晕,这老吴同志思想觉悟有待提高,我说不生,她就问你这个?那你怎么跟她讲的。”
吴佩妮把自己的高跟鞋一蹬,啪嗒掉落在脚垫上,一双美腿一抬轻轻踩在副驾的椅子上,膝盖微微弯着,耷拉着小脸往上边轻轻一贴,弱弱的说道:“我说小陈不戴.”
陈思文咳嗽两声,这个他就不承认了,重新点火,一边开车,一边老实巴交的接着说:“瞎说,这可不是我不戴的,明明是每次我要戴,你都的给我哼哧哼哧取下.”
“啊,小陈,你个大坏蛋!”
吴佩妮当着妈妈回答这种问题羞意还没过去呢,陈思文还这么说,于是就有些羞恼,想要咬小陈一口,但是又不敢。
晚上。
终于回到家了。
一进屋,吴佩妮就一头倒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陈思文也关上门走过去,扔掉她的手包,就伸了个懒腰地往沙发上一坐。
家里只有他们俩人。
“老公,给我倒杯水好不好呀?”
“不好,我也累坏了,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老公,老公”
“嚯,撒娇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你刚刚才在车上骂了我大坏蛋的。”
陈思文侧着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吴佩妮的腿,裙摆有些宽大,黑色的,但是也难掩她身材的诱人,黑色高贵,那种成熟的贤惠气息一下子就蹦了出来,让人看着特别舒服,从骨子里的那种温婉勾搭着人,即使是没有了没了昨天传统的婚服装扮。
他们家吴佩妮整个人其实也是尽显传统美人的气质和风姿,特别传统,家里全部老公说了算这种逆版本的话都张口就来了。
一颦一笑当然都会收着那么一点点,却又不失大气,反正吧。
他们家大老板就是入口即化外酥里嫩香气四溢的这种感觉吧。
“老公,我的嗓子干干的了。”
那股劲,配着她那声音,她命好,老公对她好,是应该的。
别看他时不时坏,其实陈思文没少被她使唤,此刻也是叹了口气,“你就使唤我吧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你老公。”
“老公,爱你哦~”
啧啧,那个男人遇到他们家大老板能不迷糊啊。
闻言,陈思文只好哼哧哼哧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餐桌边的饮水机旁边,难得上楼拿她俩的情侣杯子了,就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水,走回来递给她。
她咕噜咕噜喝了两口,然后香香软软的又把身子摔在了沙发里,嗯嗯啊啊地叫着,累得死去活来。
十分钟后。
“上楼不上?”
“上,走。”
大老板缓过来了一些,乖乖跟着陈思文一起上了楼。
陈思文没她那么累,他什么身体素质啊,看着换个地儿,她有哼哼唧唧把自己砸在了床上。
反正回家了,也没管她了,自顾自的收拾了睡衣,进浴室洗澡去了。
今天心情好,也不嫌麻烦,把浴缸里边放满了水,打算泡个热水澡,美滋滋的。
舒服啊,按摩浴缸,还有按摩的功能,高级得很。
泡着泡着都要迷迷瞪瞪睡着的那种酸爽。
不过没得睡呢。
浴室门突然被砰砰砰,砰砰砰的敲响了。
“咋了。”
陈思文睁开眼睛从浴缸里边坐起来了一下对着门口招呼一声。
外头好像半天没有声音。
陈思文一愣,“佩妮?”
“大老板?”
“吴佩妮?”
连喊了几声,没有动静,陈思文脸上闪过错愕,一慌,连浴巾都来不及给围上了,啪嗒啪嗒的光着脚就跑到门口赶紧把门给拉开。
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结果,好像确实出现了奇奇怪怪的事儿
吴佩妮她脚露在外头,居然穿上了肉丝袜,也不知是长款短款。
看到乖巧的站在浴室门口还有耷拉着脑袋,有些扭扭捏捏的吴佩妮,陈思文当时就傻眼了,因为对面的老吴竟然早不是那身黑色大裙子的打扮了,更不是换上了睡衣啊或者浴衣之类的。
她大晚上的竟然穿着一身旗袍,纯黑色的那种,上面绣着鲜艳的红色花朵,好像是牡丹花的形状,大腿上裹着肉丝袜,鞋子也是一双八九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
陈思文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心说,大半夜的,这不是在制服那啥吗。
头发调皮的压过来一些洗发水的味道,现在是盘在脑后的,和这一身黑旗袍相得益彰,整个人就不要提了,简直是美艳逼人的感觉!
陈思文脸上一呆,有些错愕的一问:“不是,谁教你大半夜穿成这样的?”
吴佩妮目光不经意低头瞄了一眼,然后就水汪汪的飘走了,“你。”
“我什么时候教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喜欢我穿高跟鞋,喜欢我穿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还喜欢我穿丝袜,最后还要撕掉.”吴佩妮耷拉着脑袋数落着。
陈思文沉默了几秒,“你有问题.”
结果很快,把她摁在床上了,陈思文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老公”吴佩妮搁身子下边细得跟蚊子一样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传上来:“戴,戴了怎么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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