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当几年太子,连盔甲都穿不上身,吃肉方面节制一点,对身体还是有不小好处。
只不过老爹向来是穷怕了,苦日子过得也多,思维未必能转变过来,这估计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思考了一通,很快就到了赵勉家附近,朱棣和詹徽站在树下,看向不远处破落的院子。
“堂堂户部尚书,居住的地方竟然如此破旧,如果赵勉真的表里如一,那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官啊。”
朱棣有所感慨,就这样一座破旧的小院子,让朝中其他官员见了,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这是户部尚书的府邸。
詹徽点头道:“臣也希望这只是那苏氏的妄言,实在不敢相信,住在如此破落院子中的赵大人,会是一位卖官鬻爵的贪官。”
“父皇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到底是個什么样的人,还得你我试探之后才能得知。”
看一眼日头,朱棣道:“走吧,按计划行事!”
“好的,老爷!”
两人走近赵勉家小院,又上下打量一番,越发觉得此处甚是破旧,几乎可以当危房拆除了事。
詹徽小步上前,伸手扣响门环,笃笃笃的几声沉闷声响之后,很快,院门打开一道不大的缝,从里面探出一只脑袋来。
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不过目光很是敏锐,谨慎的打量着门外的朱棣和詹徽,带着几分不耐烦,问道:“你们谁呀?”
听起来语气不是很客气,詹徽并不在意,道:“烦请通秉,我家老爷有重要事情求见赵大人。”
“你们要找大老爷?”
老妈子没有开门的意思,只是上下狐疑的打量着朱棣,几眼下来,越发觉得这手拿折扇的中年男人不大对劲,那面上的表情,分明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开始显摆的暴发户,不像是个读书人。
她的态度稍稍有些收敛,但依旧把着门扉,道:“大老爷不在家,你们换别的时候再来吧。”
说着,老妈子就要关门,詹徽急忙上前拦住了,同时从袖口摸出二两银子,塞到老妈子手里,道:“您就帮我们通秉一下,我家老爷不是外人,是……”
说着,詹徽挤眉弄眼,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只是做了做口型。
换做其他不明所以的人,可能会暗骂一声神经病,不过老妈子显然见过世面,将二两银子收了,咳嗽一声,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通报夫人,她愿不愿意见你们,可不归我管。”
“应是如此,应是如此。”
詹徽一顿点头哈腰,这才得到了通秉的资格,回过头来,见朱棣正搁那憋着笑,他有些无奈,道:“老爷您为何发笑?”
朱棣摇头晃脑,手中折扇胡乱的飞舞着,道:“咳咳,头一次见你这样,颇有几分新奇,回想起你往日里的表现,实在是差距颇大。”
詹徽很是无奈,若是同僚笑话他,他还能够反唇相讥,但眼下的是太子朱棣,詹徽自然不能得罪,只好跟着笑两声,掩饰些尴尬。
约莫有一盏茶时间,仍旧未见回转,詹徽一皱眉,道:“莫非是不愿意?”
朱棣倒是不慌不忙,躲在屋檐下,避开了灼热的阳光,道:“不必着急,我有种预感,今天必定会有所收获。”
“小的不理解,还请老爷示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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