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办公室好像是古代的朝堂一样恐怖。”顾青青不由自主地嘀咕。
“办公室和朝堂其实很相似不是么?”将手机放回西装口袋,周宣默道,“在朝堂上,皇帝就是老板,不过得罪他可比得罪上司的后果严重得多——不仅会丢掉饭碗,没准儿连命都得丢掉。”
见顾青青脸色仍旧很差,周宣默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你也不必那么沮丧,在我看来那个林娇并没有往死了整你的意思——那通电话虽然是求救,但未必不是她给你在通风报信,只不过她偷鸡不成蚀把米,”周宣默冷嗤一声,“估计那帮人这回连林娇一起都饶不了了。”
“……”顾青青不由得抽抽嘴角无语地看着斜对面翘着二郎腿的男人,腹诽道:虽然不得不说这家伙说的都十分正确,而且单从内容上来分析似乎也有安慰自己的成分,但是这种非但没有被安慰道,反而心情更加复杂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果然,周宣默这种连“安慰人”都是绝对理性冷硬风格的人,绝对不适合当什么“知心哥哥”之类感性的角色。
随后,取得了那组电话号码的杨一清立即展开了调查。虽然通过警()局的内部系统很快调出了电话号码所在的范围,可是当杨一清组织警员包围那处矮楼,已经是人去楼空了,而后续调查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顾青青正在同大家一起做最后一次排练——说是排练,当然不是如专业演员那般从头到尾完全演出一遍,而仅仅是串一串节目顺序,顺便想一想有什么细节遗忘了而已。
“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前,我都会亲自或者派人接你上下班。”周宣默表情严肃的对顾青青说道。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顾青青虽然对周宣默这种保护行为很感激,但感觉他有点小题大做——难道那伙人还是黑社会不成?心里这么想着,顾青青便不小心问了出来。
“还别说,这几人中间还真有刺儿头。”周宣默点头,“那个脑瘤破裂的人本身没问题,但是他有个亲哥哥可不是善茬子,曾经因为伤人致死罪被判了三十年,后来在牢中服刑表现突出,七七八八减下来,被关了十六年,半年前才出来——他和他那老弟住在一起。”
周宣默这一番话让顾青青更加心中七上八下的,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晚会结束,然后,果然出事了。已启用最新子站:请大家牢记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请继续支持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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