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此时北上,就算他们能过了我们这一关,摆脱我们的追击和第二游击击区的截击,但是前面还有芜湖的曰军十五师团和伪军,如果他们这个时候北上,对于他们來说无疑是最愚蠢的选择。”
“而以他们的惯例來看他们沒有这个勇气,更沒有这个底气,如果进入旌德,则大为不一样,旌德战略位置重要,是浙皖边界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战略点,从东可以沿着天目山进入浙西,西可以利用黄山山脉进入皖西南之歙县、黟县,这些地方都是地富民丰之地,对于其恢复元气有极大的好处。”
“别忘了,此时他们北上除了要面对我们的第二游击区截击之外,还有芜湖、马鞍山一线的曰伪军,就算他们能突破我们的防线,曰伪军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北上,对于他们是死路一条,至于能不能走到苏南,我看恐怕希望不大,所以我认为他们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北上,而是会南下旌德一线。”
“凤楼老弟,你要再劝了,我决心已下,原有的计划不变,严令各部立即按照集团军要求,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赶到指定的地点,告诉前面各部将领,如果此次再放走皖南之新四军,破坏了军委会和战区稳定江南战场的整体部署,纵然我有情,但国法、军法无情。”
见到上官云相如此的固执不听劝阻,甚至还不惜孤注一掷,还想再努力劝说一下这位长官不要过于固执,不听劝阻以免贻误战机的徐志勖,嘴还沒有张开,满肚子的话就被上官云相以凌厉的眼神给噎了回來。
如果说自持天子门生的徐志勖对上官云相的固执,有些不以为然的话,那么身边因为正在总部催促弹药,而被拉來开会的二十五军副军长温鸣剑也暗中摇头不让他继续劝说下去的示意,却是让他只能闭嘴,都是天子门生,别人的话可以不听,但这个黄埔二期老大哥的话,他还是要听的。
等作战会议出门之后,徐志勖有些急迫的对温鸣剑道:“老兄,你怎么不让我在劝说,总座的这个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新四军南下旌德进入天目山区之上,明显是一个相当的错误,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这个部署,恐怕什么都抓不到。”
“他当真以为那个被延安从东北不远万里调过來的将领,真的和他一样目光短浅,进入旌德的确回旋余地要大的多,那里又是天目山区,山高林密的确也符合其一贯的发展和生存手段,但这个道理所有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我们既然能想到这一点,难道他们就想不到我们会注意他们向南进入旌德,而且旌德的天目山区表面看起來回旋余地大,山高林密也适合他们的发展,但是实际上情况根本就沒有这么理想。”
“旌德东有我第一游击区的一个整编军,西有我三战区目前调集的精兵强将,而南边,此时战区直属八十六军就驻扎在徽州地区,承担皖南地区的二线防御,其七十九师虽然北调参战,但八十六军的两个主力师现在就驻扎在徽州地区,南下旌德,对于他们來说无异于死路一条。”
“即便是流窜进浙江,又能怎么样,不算八十八军,单单第十集团军就有三个军,再加上二十五集团军七十军的三个师,以及直接第归战区指挥的一百军和直属六十七师以及温台守备部队、象曹守备部队和四明山游击纵队。”
“不算守备部队和游击纵队以及被调至宁国境内的八十八军,仅仅浙江境内野战军,就有两个集团军五个军之众,而且这五个军多为战斗力很强,配置齐全的甲种军,就算他们侥幸进入浙江,除了去杭州与曰本人抢食也一样无法站住脚,我们一样能随时调集重兵将他们彻底的清剿干净,而且在政治上对我们更加有利。”
“最关键的就是他们在出发之前已经向我们通报过这条路线,如果这场战斗沒有打起來的话,他们自然不会改变路线,还是会走旌德一线,但现在已经公开撕破脸皮,大打出手,他们还会老实的按照上报给战区的路线行军,是他们傻,还是我们天真。”
“他固执己见不听劝阻,违反军委会的命令,他个人怎么样倒是无所谓,但是对于军委会和战区长官部來说,之前的一番心血将全部白费,参与进剿部队之前的代价,将全部白白的浪费,真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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