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大汉听了十里路,原本慌忙的心更慌了,这么远的路,别说十里了,即使是五里路,这夜黑路窄的,也要走约半个时辰,到那会小姐的病情怕是凶多吉少。又听店小二的下一句,顿时心生颓然,腿脚一软呆愣在了那边。
杜明甫见之,心中大快,心道:真是老天有眼,帮我整了这老匹夫。倒是省去本公子想法子去整他了。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来。其他四五人见他如此大笑,也附和地笑了起来,众人虽不太喜欢凶煞的胡茬大汉,但见那杜明甫那桌人竟如此过分,心中倒也同情起那胡茬大汉了。而胡茬大汉浑然没将那些刺耳的笑声听进耳里,急匆匆地问道:“那那医馆怎么走?”
“出门往东行,大约八里路,会看到一个村子,那医馆就在那村子南头,你找找便是。”
胡茬大汉连谢都来不及说,匆匆地出了门。他知道即使医馆没开门,自己也要将医馆砸开门来,不然以后或许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董永见胡茬大汉如此有情有义,心中大为敬赞,待胡茬大汉出去了之后,自己也赶忙结账跟了出去。
胡茬大汉轻轻地将赵芊微倚在车厢之内,望了一眼,便盖上门帘,朝马厩而去。不一会酒家的马厩里传来了一声马蹄,大汉的一声“驾”将沉睡的马儿从睡梦里拉了起来,几番训赶,马儿总算听话地套上了拖车的马缰。
车驶起来了,朝着东边如流风般穿行,董永轻声嘘气,没想到自己因为胡茬大汉的有情有义,竟心生救一个陌生女人念头,而且为了救她,更不可言是自己还趁着胡茬大汉牵马之时,偷偷地入了香气萦绕,温软如棉的车厢之中。
车依旧在疾行着,董永望着车内的女子,脸上一抹轻纱,如画龙点睛般更添她的高贵气质,原本因为好奇,想摘下她的面纱,此刻也歹念顿无,暗暗告诫自己道:董永啊,董永!一个貌美女子就将你弄得神魂颠倒,你得赶紧收紧心思,可别辜负那远在故乡的雪儿啊!随后,平息了呼吸,对着昏迷的人儿小声道:“虽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替你把脉,可算不着数。”
说着,便将两只手指搁置在赵芊微粉白的皓腕之上,前世的他,父母爷爷nǎinǎi都是医生,而他耳濡目染,对寻常之病,都能手到擒来。董永虽是历史系的,但自信自己的医术。而眼前这女子的病却把他给难住了,明明脉象正常,怎会就晕迷不醒呢?
董永一时陷入了沉思,他努力地回想所有自己看过的医书,最终结果让他很伤心,作为现代人的他没想到竟然遇到这么一个闻所未闻的怪病。此刻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脑中忽然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只听那声音道:“公子要不让我试试?”
董永顿时一惊,自己的身体里怎么还有个人?脑子里忽然想起那ri同李逍捉拿魑鬼时,魑鬼好像钻进了自己的身子里,心中稍加比对,董永簌地一凉,那声音正是那魑鬼的。一时间董永不知所措,那魑鬼法力无边,自己若跟他斗起,即使有龙渊剑,怕也是蜉蝣憾大树。思量良久才祛了惬意,悄声问道:“你是那ri的灵魑?怎么进了我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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