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余睹行在队伍前头,虽是白马银铠,但眉宇间却没有一军之帅的霸气,他现在巴不得离开辽军,或投西夏,或投宋朝,但武松的条件也令他动心,给兵马,还任他去留,如果留在燕云,还有官做,这一切,可都是天锡皇亲自下令的。
耶律余睹只能老实地在马上,先完成答应武松的事,而他也根本没办法耍花招,他的左边,是背两把雪花戒刀的石头,看这头陀满脸杀气的样子,也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主儿,更要命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骑,马上是林冲,手里握着丈八蛇矛,像一柄出鞘的剑,威而不露,林冲的厉害,耶律余睹被抓那天就应该深有体会了。
这也是武松的安排,要是他敢耍花招,他的小命立刻不保。
未时,大军已经行到了弘州的关口,幸而有章四三袭大同血战之夜
耶律余睹这面大旗,弘州的金人守将简单问了几句,就放大军进城,等到傍晚夕阳时分,大军一连穿过弘州的大同县、云中具、天成县,与德州的长青县、奉义县、怀仁县、怀安县,共七县,终于在夜色降临时赶到西京城下。
这期间,众人也是提心吊胆,要是被金人发现异样,他们面对的可就是一场噩梦了。
当众人兵临西京大同府下时,军马暂且停住。武松也趁机观看了西京的城防,不逊于幽州的城墙高度,城楼上也是布满箭塔,撸棚等防御措施。
武松估摸着,要是没有几万精兵与数量众多的攻城塔,云梯等器具,登上西京的城楼,恐怕是一件极难的事。
想到这,武松忍不住握紧了手里的龙泉刀,接下来,应该是一场硬仗吧,只是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让人松了一口气的是,西京守将没有对耶律余睹产生怀疑,须臾,吊桥放下,辽人踏过护城河,轻而易举地进入城中。
这是西京城的东门,朝阳门,兵马驻扎在城角后,城上的金将下里询问情况,此时武松跟在耶律余睹身后,耶律白雪等人在他身边,通过耶律白雪的翻译,他了解到金人似乎在询问完颜庆在哪里,耶律余睹还在拖延金人,但武松觉得时机已到,朝身边人吩咐后,命令立刻传遍了全军。
“行动开始。”
同时,武松,耶律良等人早已利刃出鞘,几声惨叫声传来,那几个金人守将枭首城下,朝阳门立刻沸腾起来。
为了方便辨认,武松在临行前吩咐,命众人脱去金人头盔,头绑红巾,这样就能与西京本地的金人区分了。
武松吩咐了石头与林冲在城下保护耶律白雪,便手执龙泉刀,亲自率领宫帐军上城楼斩杀金兵,耶律狼烟与耶律良两人也各率本部兵马,杀向驻扎在城中与其他三门的驻军。
本该寂静的夜晚,此时却由朝阳门开始,喊杀声逐渐响彻了整个西京。
朝阳门的士兵最先反应过来,他们听到城下的惨叫声,正惊疑不定,城楼上涌出许多头绑红巾的“金军”,见到他们,不由分说,便是一顿大砍。他们就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懂得抵抗。
顿时,朝阳门喊声震天,血液在黑夜中悄悄挥洒,不少尸体落下城墙,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飞扬的尘土。
武松穿过兵马道,很快来到城楼上,那些手执长枪的金兵,惊慌失措地与辽人打斗,他也很快加入了战团。
龙泉刀出,这些普通的士兵哪里是他的对手,黑暗中,除了明亮盔甲的金兵,还有身披兽章四三袭大同血战之夜
皮的奚人士兵,他们虽不如金人勇猛,但数量却比金人多很多。
生命被收割者,战火也同样蔓延着,城楼上的宫帐军也逐渐向迎春、定西、拱极三门移动,与那里的金军展开激烈搏斗。
长达十数里的城墙上,不断有尸体抛下,血花飞溅,染红了天边的皎月。
城墙上的战斗如火如荼,城墙上的战斗亦如是,城门口,城角兵马驻扎地等,也与耶律狼烟和耶律良的兵马交上了锋。以有备战无备,骑兵手里的马刀,步兵手里的长枪刀剑,捅进了衣衫不整,甚至刚入睡的金兵与奚兵身体里,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辽人一身,却更加激发了辽兵心里的杀意与兽性。
这是一场战争,亦是一场复仇。
整个西京都沸腾了,不少人死地莫名其妙,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金兵军心大乱,但是仍有部分人反应了过来,负隅顽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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