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哥，我又没亲你，你走开点！”
“孙雅晴，你少在我哥们面前丢我的脸，滚蛋滚蛋……”
在孙雅肆的呼喝声中，这个电话也戛然而止了。
冷睿拿着挂断的手机，好半晌才回应过来。
来到十字路口时，正好是红灯。
冷睿随着人流停下时，猛然间发现这个十字路口竟是他第三次遇见欧阳明媚的地方。
*
“喂，你知不知道我有钱到可以用一卡车的钱砸死你啊！”
“你知不知道，我动一动手指，你这种苦逼的上班族马上就要失业！”
“你哪家公司的，有种你报上名来！”
“你不说话是吧，你不说话就以为我查不到了吗？我告诉你，一旦我查到你的公司，我就叫你老板卷铺盖走人！”
“你别以为我会善罢甘休，要不是那天你不肯帮我忙，我今天就不会被高利贷追，不被高利贷追就不会躲到垃圾堆里，不躲到垃圾堆里就不会踩到狗*屎*，不踩到*狗*屎我就不会被路人嫌弃！
“喂，你哑巴啦！”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
“喂，你还是男人吗？有种你说句话，你*他*妈*的*不是男人吧！”
“喂……”
“王八蛋，你给我站住！”
*
绿灯亮起时，人流如鱼贯的鱼，缓慢地涌动起来。
冷睿随着人流穿过斑马线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自眼眶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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