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姗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却是比黄莲还要苦，她侧头看了一眼站在她身侧扶住她的林颜，突然苦笑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从林颜手里抽出来，一步一步走向苏夫人。
“伯母，我知道是我害了洛衡，我不该让他来中国，不该答应他的求婚，我跟他或许本就无缘，可是他的车祸却不是我造成的，不是我。”林姗侧头又看了一眼林颜。
林颜本来还想上前去劝解苏夫人，可是在看到林姗那一瞬间的苦笑，还有突然侧脸看她的眼神，她从姐姐的眼里看到的仇恨，对，确实是仇恨。
林颜吓的向后退了一步，冷墨寒快走两步，上前扶住她，在她耳边柔声问：“怎么了？”
林颜脸色苍白的如同鬼一般，她怔怔的摇了摇头，林姗却又回头看到，这一回她在笑，那笑容灿烂得与这里的场合一点都不衬，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颜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冷墨寒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问，“你怎么在发抖？”
林颜慌乱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冷墨寒顺着林颜的目光看向林姗，而在他看过去时，她已经转回头去，所以他并没有看到林姗那样诡异的笑容。
只是凭借着他的直觉，他觉得林颜刚刚的发抖以及失常全部都与林姗有关系。
似乎从昨晚开始林姗就已经变了，不再是从前那个林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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