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麼说是因為相貌而產生的遗情或遗恨心理。”不过说起那个变成簑衣鬼的新娘满可怜的,你把她怎麼样了?”万里问。
“寄放在残裂幡裡。成為鬼蛊后除非对方自愿解除,就只有灰飞烟灭一途。既然黄博恆只是傀儡,那麼要那个幕后人解除鬼蛊,她才能获得自由,现在不如先等在幡裡,免得被控制又去害人!”
“这件事和当年的新郎有关吗?”小夏问。
“至少有重大嫌疑。”阮瞻说,“无论出於爱还是恨。他有动机,而且他神秘失踪,村民又不愿谈起他的事。”
“或者说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警察破案的时候应该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太多线索,就要对唯一的线索进行侦查。”万里突然笑了一下,“还有一条最重要的证据——阿瞻去挖过人家的坟地了,那裡的特殊植物长得非常好,充分证明城市和山林都发生过因虐待老人而暴死的事件,而且杀人手法相同。所以,我们绝对能从这裡找到一切的答案。现在的问题是:神秘的新郎、美女阿百和她的男人司马男、杨幕友、丛林怪人阿乌之间有什麼联繫呢?看来要从知情的村民身上打听情况。”
“他们好像很排斥这件事,怎麼会轻易说出来?”小夏提出现实的问题。
“这个吗?就要靠我这个优秀的心理医生啦!”不理会阮瞻若有若无的冷哼,万里充分发挥做心理医生的特长,“阿瞻说过,一问起当年那新郎一家的事,村裡人都支支吾吾的,一副害怕的样子,而且这个八角楼和丛林怪人阿乌好像也是个禁忌一样;而小夏你说过,你在幻觉中反覆见到阿百美女出现在这裡,并且声称是个有名的女巫,这样就好办了。这证明村民非常迷信而且敬畏巫蛊之术,我们从这方面入手就行了。”
“你是说告诉他们一点其中的细节吗?”小夏说著看了阮瞻一眼。
“放心,对於迷信且心怀敬畏的人来说,你让他说出真相,他都不一定肯,所以不会洩露阿瞻的事啦。反正你确实中有幻觉的,到时候以美女阿百的语气来劝服他们。”
对万里的这个观点,阮瞻和小夏都认同了。
三个人又谈论了一阵,天色快亮的时候,小夏终於坚持不住,歪倒在阮瞻身上睡著了。
“你看,我说她比较喜欢你。你还不信。”万里小小声地说,“我们三个并排坐著,她怎麼不倚著我睡?”
“你吃什麼乾醋?她这两天為了你累坏了,还受了那麼大的惊吓,睡著了还有什麼选择的。”
“下意识的选择更能反应内心的愿望,她心底下就觉得你能给她安全。不过你别得意,咱们这又是君子之争,最后谁赢还不一定哪!”
“我不会和你争的。”阮瞻望著怀裡睡得正香的小夏的脸,“你忘了我活不过一年了,所以我怎麼会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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