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之后,杨家变得更加不太平,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受伤,如此过了一个月左右,村子里也渐渐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要么傍晚地里回家从坡上摔下,又或者做晚饭时没留意到灶炉里的火,火苗窜到干柴上,将整个厨房烧起来等等的怪事情,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概两个月前,杨家出门做事,只留阳子奶奶一个人在家带阳子,熟曾想,下午大家回家时,竟发现他母亲趴在院子里,额头上一道很深的口子,口子是半圆形,附近的地面上好大一团血渍,待杨平将起扶起来时,她已没了气息,而阳子一人坐在院子里玩着一把锄头,锄头上还有不少的血印子。
杨平母亲的死,给杨平心里重重敲响了一记,他开始对耿大爷这一年多以来的事情产生怀疑,于是他想抽空去找耿大爷好好聊聊,可是他才出门没多远,背后传来他儿子叫爸爸的声音,他回头,只见儿子小跑着向自己走来,可是毕竟太小,步伐不稳,一个趔趄朝地上摔了下去,旁边正好是一个蓄水的池子。
杨平怕儿子掉进水池,于是几步冲了上去想扶起儿子,可是没想到他自己反而没留意,脚尖拌上旁边的石头,自己栽进了池子里,膝盖撞在楼梯上,养了近一个月才见好。
等杨平身体康复,再次去找更大爷时,耿大爷却病入膏肓,发高烧,说胡话,请了好多人来瞧都没用,最后还是当地的一个阴阳师说他是不是中邪了,不过那阴阳师看阴阳宅不错,但可惜的是,他不会治病救人。
待杨平说完,我们在场的人无不一阵唏嘘,像是听了一个很悠长的故事。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九九零年年底,距离奶奶的去世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但是那时我并不知道奶奶陪在我身边只剩那么简短的几个月,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会更加孝顺她。
奶奶原本身体就不好,那个时候的她更加衰弱,平日最多的时躺在父亲为她做得竹篾上,已经近大半年未出过家门,平时最多我扶着她在院子里走走,不过每次不超过五分钟她就走不动,然后我又扶着她回房休息。
奶奶的身体的确不适合在出门,所以理所当然的,赵叔叔代替了奶奶。临走时,奶奶交给了我一样东西,是两个磨得很光滑的龟壳,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以前从没有见她用过,但是我没有问为什么,乖乖收在包里,和赵叔叔一起踏上那个充满神秘的小村庄。
今晚最后一段,前面说了,明天中午有事就不更新了,明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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