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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春节回家后,我曾将我们在杨平村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奶奶,我记得奶奶听完之后说了三句话,第一句话是:村子太过诡异;第二句话是:阳子这孩子真可怜;第三句话是:那个村子在很久以前一定发生过什么大事!
奶奶的猜测是对的,石老头告诉我们,在他回来之后他一直觉得心里面不好受,像是装着什么事情。
石老头有个怪毛病,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想把始末经过了解得很透彻,阳子村子的事就像一头丢了头颅的猪,他每天都会去想那头猪为何丢了头,头又在什么地方,越想就越想弄清楚,所以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去查这件事,借用‘红花’这个名很快查到一个戏班子,再由戏班子延伸,又查到了一个小名叫才生的人。
这个才生出生于一八七零年左右,不过四十多年前已近去世,石老头找到的是他的儿子。才生儿子将才生生前留下的遗物给了石老头,石老头从中找到了几个记事的本子,从中整理,得出了一个故事的大致梗概。
一百多年前,那时候还是清朝政府,大概是同治皇帝在位时期,我们所在的县城还没有如今的繁华,可是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城市,却有一个很出名的戏班子。现在的县城那个很老很久的放映厅,据说它的旧址就是当年的那个戏班子。
四几年的时候城市改造,旧址被推倒,所以到如今还是有不少人依稀记得它以前的样貌:那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房屋至少不下于三十间,院子里长着很多高大的植物,一看就是许多年前栽种下的,除此之外,院子正中还有一个高高的戏台子,四四方方,全是红木做的,可惜这些如今已全部不见了。
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左右,戏班子里出现了一个很有名的旦角,她就是‘花红’。这个花红是哪里人,为什么会突然红起来,这些细微的因素,如今已无法查证,只知道她这人不仅人长得水灵灵的很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副好嗓子,她的声音似乎很有穿透力,叫每个听过的人魂牵梦萦,连当时的许多达官贵人都不远千里专程过来听她唱曲,可谓红极一时!
可是有句话叫乐极生悲,当一个人到达巅峰后必然要走下坡路,花红就是这样,不知道什么原因,花红一觉睡醒后突然就发不出音来,连说话的声音也很沙哑。
花红的失声定然叫戏班子里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振,大家纷纷找办法治疗,可是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年,花红不仅不见好,反而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唱戏的最重要的就是嗓子,嗓子一毁,纵然有天资般的容貌又能有几人记得,况且在那个年代,‘戏子’本就不是好听的名字,纵然大家可以吹捧,但没有多少人愿意将戏子娶回家,那是败坏门风的事情。
花红的失声令戏班子的生意日益下降,戏班子的人自然不愿再给她好脸色,从前好友一个个换了脸色,谁瞧见她都是一副嫌弃的表情,更有甚者当众侮辱她,说她既然没了嗓子,何不早点收拾东西滚蛋。
从巅峰到人人唾弃,恐怕那段时间的花红不会好过。
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虽然这句话用在花红身上不太妥当,不过谁人的一生没有半点坎坷,就能平平安安到老的?
大概在花红不能正常说话的七八个月后,花红自觉没脸再呆在戏班子里,于是收拾细软离开,好在她平时节俭,倒是存了些家当,若是找个小村庄,平静度完下半辈子是无忧的。可是坏就坏在那个时候社会动荡不安,一个年轻又貌美的姑娘,孤身一人带着行李走在僻静的小路,不免引来好色之人的垂怜。
这人仅仅好色无所谓,可是若好色且又贪财,那才必定是大恶之人。
花红时运不济,方从人人嫌弃的戏班子脱离,却又被‘野狼’瞧上眼。在一条崎岖小路上,被一个大胡子男人强行拖到草丛里,欲要行周公之礼,纵然花红如何反抗,她娇小的身躯怎能是壮汉的对手,几下身上的衣服便被撕开,露出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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