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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有很多种分类,家牛、黄牛(此黄牛非彼‘黄牛’)、耗牛、奶牛等等,其种类的不同,便注定了它们的分工也各有不同,或者帮助农人犁田地、做农活,劳苦一生,或者像猪那般好吃懒做,等着养肥了变成牛肉,再或者取奶……总之无非是耍着等死,亦或者劳作着等死。
而这次我们在村子里见到的牛,是水牛!
水牛又分为两类,一类是河水牛,一类是沼泽水牛,长期的地域分化让它们一类成了乳类品种,而另一类则发展为如今我们在农村亦可见的帮助主人劳作的品种。
我们歇脚的村子地理位置并不算太高,背后靠山,正面有一些梯田和土地庄家,房屋的搭建和我家乡一样,分布的较为密集,只怕站在自家门口吼一嗓子,全村的人都能听见。
我们还没进村就听见一阵嘈杂声,遁声而望,夜幕下可见好大一群人围在一块平坦的石面上,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城一个不规则的圆,议论纷纷,除此之外,有不少人手里提着煤油灯,这叫傍晚乌漆漆的天色明亮不少。
带着以后,我们缓缓朝人群靠近,距离越近就越是听到此起彼伏的人声,当中似乎还夹杂着牛的嚎叫。
石老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快步挤进人群,我随之跟上去,只见人群中赫然站着一头牛,四脚立地,头平视着前方,因为嘴巴上被一根绳子捆住,所以只能‘嗷嗷’地发出凄惨的声音。
在牛的前方还站着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其中一个拽着根很粗的棍子站在牛的屁股后边,往前是两人拉着一根很长的绳子在牛的腿上笔画,再往前是站在牛头的位置男人,最后一个男人则是站在牛的正前方,手里拧着把明晃晃的长刀,这个人虽然看着年纪不小,但个子极为矮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虽然我认识牛,但我对它不是特别了解,我家乡多山,一般人的家中很少有喂牛的,我们家更是不曾有过半点牛的影子。我不由地有些好奇,扯了扯站在我身边的大叔的衣裳,小声问:你们这是在干啥子啊?
杀……那大叔晃了我一眼,估计看着我面生,一句话没说完又堵了回去,换句话问:你们是哪个哦?
我‘嘿嘿’地干笑,这时候赵叔叔走了上来,说:我们是从外地来的,想在借你们这个村子休息一晚。
因为村子本就靠着马路不远,平日里怕是有不少走夜路的人在这里歇息,所以这位大叔并不好奇,只挥了挥手说:那边有个空房子,没人住的,你们要睡觉可以去那边,我们现在有事要忙。这说话的语气,很明显不耐烦,像是我们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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