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人喜欢喝酒,很多是自己家酿的,村里的人见择拉回来,尽管很疑惑,但更多的还是开心,纷纷拿出自己酿的酒,相互添酒,议论纷纷,笑逐颜开。席间觥筹交错,择拉更是不住地敬赵叔叔和石老头的酒,唧唧哇哇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开心地大笑。
这是我在盐源县过的第一晚,看村里无论男女老少,均是一脸豪气的大口吃肉,甚至大碗喝酒,这叫我看着好生羡慕,想来这是他们的习俗吧,就算是孩子喝酒也无所谓。
总的来说这一夜是平静的,最起码说前半夜是平静的。在大家酒足饭饱了之后,择拉明显是醉了,连走路都脚铐脚,直打偏偏。在他老婆送他回房间的时候他还不停地挥手,像是在说:我没醉,我们再继续喝……等等的话。
那天夜里,我、赵叔叔和周越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之所以有周越,同时是他自己主动要求,他要和赵叔叔睡一个房间,临睡前更是不停地对赵叔叔问东问西,满满地摆出一副极其渴望地求知欲,可赵叔叔应该是喝多了就,一着床就睡了过去,害得我还有很多疑惑想问他,都未能问出口。
那天夜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向倒头就睡的我竟然睡不着,脑海里不停重复着中午吃饭时的那个空座位,和择拉一家人异常紧张与在乎的偏屋。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夜里什么时间,我感觉脚底心传来一阵奇痒难耐的感觉,我以为是诸如蜘蛛、蟑螂,或者老鼠之类农村常见的小动物在我腿上爬,于是随便抖了抖腿,赶他们离开,埋着头继续睡觉,然而才刚闭上眼,忽然耳边传来周越‘啊……’一声刺耳的尖叫,我吓得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与此同时赵叔叔也坐了起来,低沉的声音问:周越,你在叫啥子?
我不停拍着‘砰砰’跳得厉害的胸口,跟着赵叔叔骂:周越,你有病啊,大半夜的鬼叫啥子鬼叫!
当时因为房间里太暗,我看不清周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依稀感觉他不住地喘着粗气。
赵叔叔加重语气又问:周越,你咋了?说话。
是啊,周越,你爪子了,赶紧回答啊!我忙说。
又是大概两三秒的沉默,周越吞吞吐吐的声音悠悠传来:刚……刚刚有人摸……摸我的腿!
先更新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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