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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呀?”方古董问。老头说:“他可是高人,叫断肠道长,说起他呀,跟五毒娘娘还有故事呢。”方古董马上问:“他跟五毒娘娘有什么关系,你快说来听听。”
“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喽,好像是三四十年前,那明我也没结婚,壮得像头牛一样,那时他呢是个游方的和尚,是有什么病来夜郎找药的。后来就碰到了五毒娘娘,哦,那时的茶妹几还只是老五毒的徒弟。。。。。。”
方古典没听老头所讲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外面,一只野狗突然窜了出来,汪汪的叫着一跃扑向那些僵尸。僵尸道长手一挥,洒出一把辰砂,只看那野狗突的就停在了空中被定住了,周身闪着红点的光。方古典揉着眼睛,说:“这个应该是法术!?”
老头还在讲着:“那时的茶妹几呀,俊得了不得,多少寨子里的年青汉子在她窗下唱山歌哟,我要不是怕老五毒娘娘,都想去喊两嗓子。但是,茶妹几就是谁都看不上,偏偏看上那个外来的和尚。哎……这爱呀,难呀,不光是和尚还俗就行了,茶妹几可是老五毒的传人,不可能嫁给别个的。和尚不晓得这个,就去提亲,老五毒也笑脸相待。甚至还满口答应。那知一杯茶之后,和尚和茶妹子的肚子就开始痛了。老五毒说:你们是中的七步断情蛊,两人若走近七步,两只蛊就会醒来,会咬你们的肠子,走得越近,咬得越狠,这是没有解药的蛊,想成亲,死了就能在一起了。哎,这对苦命的人哟,所来,茶妹几传承了五毒娘娘的名头。也学会了五毒娘娘的一切东西,就是没找到断情蛊的解药。和尚呢,跟赶尸人学会赶尸术,成了一名赶尸道长,道号就叫断肠。只是他一年才来夜郎一次。有时赶尸,有时不赶,有时远远的看看五毒娘娘就走。哎……”
方古典看着那排僵尸离开了视线,那只定在空中的野狗扑的掉了下来,惨叫着跑开了,方古典马上开了门,追上去看。老头焦急的叫着:“别去别去,惊到了喜神会引起尸变的,那样可就麻烦了。”
方古董马上跑出门,追上去拉住方古典,压着嗓子说:“你想干什么?”方古典说:“我要学师术,拜那个高人为师。等我学会了定身术,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方古董说:“你跟那道长只能学赶僵尸,学习了整天跟僵尸为伍,不能近女色。”方古典眨着眼睛说:“是不是真的,那我可不学,跟僵尸打交道倒没什么,不能近女色可不行,我可还是处男呢。”说完还不舍的望着那一行走远的僵尸。
这一夜,方古董与方古典在那铺满稻草的竹床上睡得很香,次日,在一群女人的叫喊声中起来。门外一群女人在叫着:“红妹几,快起来,快去龙家寨子看龙蓝博,听说他打了一只很大的白虎。快呀,再不起来,我们就不等你了。”
“等我,等我,我起来了。”红妹几边穿着布鞋,衣服跑着。老头喊着:“妹儿,你怎么说也要先洗把脸喽,这么邋遢哪个会要……哎,别个的女娃都秀气斯文,咋的我家这个能吃能睡还不讲究干净,是不是猪婆转世的。我也不求你像龙小曼跟龙清辞那样,你注意一点点就行了……”
方古董起床出来,问:“老伯,那个叫蓝博的是什么人,敢去打老虎?”
老伯说:“这蓝博是我们苗王的儿子,大家都传言他是夜郎大力神转世。从十五岁开始,他每年都会在苗年开始之前独身上山打只老虎回来。他呀,不光力大无穷,长的高高大的,很标志,那些女娃一听到他的名字都疯了。”
方古董说:“独身上山打老虎这么拽。那我们一定的去见识见识。”
方古典在漱着口说:“你说女人都为他疯了,那小曼呢?”
“龙小曼是他的妹妹。”老头叹着气说,“事情就这么怪,你喜欢的偏偏他不喜欢你,你不喜欢的偏偏成群的扑过来。”
方古典说:“这是什么意思,是龙小曼喜欢他亲哥哥呢?这**可不行。”
老头说:“我是说龙清词,整个夜郞的女娃都为龙蓝博疯了,偏偏龙清词却对蓝博一点意思没有。要不,他们一成亲,就皆大欢喜了,你们不知道,只要蓝博一成亲就能成为新的夜郎王,这可是全夜郎国人民的期望,老苗王是越来越糊涂了,竟然还搞老牛吃嫩草,还是个朝廷的公主,哎。”
方古典说:“难道那个什么清词长得比小曼还好看。”
老伯说:“这要看个人的眼光,但是呢,大家都觉得龙清词有仙气,而龙小曼是五毒娘娘婆的徒弟,虽然还没什么道行,却有些鬼毒之气。要你选,你也会选龙清词的。”
方古董想起清词——那个着青花旗袍的上官清词,或是戴银饰,着苗服的龙清词,身上真的有种无形的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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