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世翊脸色却变了变,这个兰若榭舍仿佛在哪里听过:“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进来的时候路过大厅,正中的那把红木雕椅子上铺着一块白老虎皮?”
“哦,你你你……”师缱婼正好找到由头,一边指着一边用鄙夷的眼光投向他,“怎么,看到人家的白虎皮知道珍贵,想打家劫舍呀?坏人就是坏人,云前辈救了你,还想以怨报德?”
“什么啊,你知不知道,那张白老虎皮是蒙古鞑子的圣物。”冷世翊敲敲她的脑袋道,“兰若榭舍地处中原,府中又有蒙古物件,莫不是主人与鞑子勾结?”
“我不信,云前辈和云夫人不知道有多好,他们怎么会跟蒙古鞑子有来往?”师缱婼翻个白眼,哼哼着侧过身。
“该说你笨呢还是天真呢,总之你不要不信我,对这种事我很有感觉的。你呀,防人之心不可无。”
“哼,我干什么要听你的?”她依旧气鼓鼓地斗气道。
冷世翊故意装作无奈地摇摇头,一边叹气一边端起桌上的药汤道:“大不了,明知道有个番邦婆娘给的是毒药我也喝。”
师缱婼闻之立刻恼了,起身压着碗灌他喝:“我好心好意给你送药,居然不领情。是呀是呀,这是毒药,喝死你!”冷世翊忍不住笑了起来,被滚烫的药呛了几口,泼洒在她衣服上,一时间二人吵闹追打成一团。
“阿姜姑娘,”郦渐烟把一瓶外敷的膏药递给她,道:“这瓶雪蟾梅冰脑是我自制的,不仅可以解百毒,还能增强内力和抵御毒物,以毒攻毒而做到邪毒不侵。”
“多谢云夫人,我们这次真是出门遇贵人,婼小姐重情重义,他日一定相报。”阿姜感激地接过药。
云夫人一边收拾这药箱一边随意问道:“不知你家小姐贵姓?这是要去往何处?”
“婼小姐姓师……”
阿姜还没说完,云振仲突然毫无征兆地推门进来,一脸严肃紧张:“姓师?”郦渐烟的表情也变得异常古怪,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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