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邪,他们也不见得是正啊。”她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跨出步子,他继续轻言道:“忘了告诉你,世翊和蝶招,哦不,是桑曲,他们都有血珀莲花,你不想要了?”
颜衾玉果然闻之立刻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睁大眼睛看着他:“当真?”
“当然,我要是没骗你,你就嫁给我,我要是骗你,我就娶你。”颜衾玉不由笑了出来,嗔道:“你做梦。姑且信你一次,否则我叫大哥把你发配边疆充军。”
传言道澜约珠给囚禁住的各大派弟子下的毒药软骨散魄,十五日后便再无药可解,化肉为水,连尸骨都干干净净融成一滩水渍。眼看十五日就要到了,何浚先急切地一路西去找到了澜约珠的那幢红色大宅子,也没发现异常,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关门过节的各队守卫巡逻,蒙上面容一身夜行衣直入天牢,迷倒了狱卒偷走钥匙一间一间寻找桑曲。
“桑曲,桑曲你在哪?我是大师兄,你应一应我啊。”哪只他却一时大意多下了半分迷药,整个牢房中的人也全部都晕倒过去了。
他只好抓住铁门挨个找着,急得汗珠汩汩地从额上渗出,浸湿了黑色面巾。他突然看见拐角那个牢房里背对自己侧身卧倒的黑衣女子形态衣着跟桑曲一模一样,忙抽出钥匙打开牢门冲了进去。
“桑曲。”他欣喜地俯身翻过她,这张妖冶丽致又满是浓郁皇族气质的面孔却根本不是桑曲,猛地睁开双眼朝他鬼魅地嘿嘿一笑,敏捷地反过手点住何浚先胸口的穴道,直起身笑道:“我就知道今晚有人要劫狱,蝶翎帮果然首当其冲。”
何浚先没料到澜约珠竟然棋高一着已经在此守株待兔,自己一心救桑曲出来,心急如焚下忽略了多处异样。澜约珠对门口呼道:“来人,给他也吃一颗‘补药’,押下去,带到大殿等我和五王子一起审他!”
“区区一个鞑子公主,好大的口气!竟胆敢捉我蝶翎帮的首座弟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何浚先刚刚被押上大殿,澜约珠还没坐稳那把金色的凤椅,整个宅子中来来回回漂荡着用深厚内力叱咤的怒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堂内所有人被震得心肝脾脏血液俱翻腾欲裂,澜约珠和忽哥赤也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师父!”何浚先惊喜道,朝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门口幻影一般地掠过一个米色的身影,几排侍卫全部在一瞬间仿佛被一刀毙命,齐齐地轰然倒地,竟不留一点血痕。澜约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人已隔空解开何浚先的穴道,站在她面前不及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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