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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封住的唇瓣。被他以极温柔的姿态给掠夺。他的眉眼长得很英气。估计即使将來变成老头子之后。仍然会很吸引人。浓密的眼帘藏着一对黝黑的瞳仁。只望一眼也是会沉醉的。此时的他。已经不足以用妖孽來形容了。也许是她心悦他。否则再美的风景也吸引不了自己吧。
断断续续地与她的唇舌相缠。同时他也满是怨言地道:“要怎么做。你才明白。我对你不够好么。不够容忍么。嗯。你倒是说说看……”
萧笑脑海里时不时呈现空白的状态。这是什么情况啊。为何她的心不听使唤了。仅仅因为他此刻的温柔。就全线崩溃么。
一个吻只是他的开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接下來的暴风雨。呃。好吧。是柔风细雨。从來不懂得体贴人的他。突然大变风格。知道顾忌她的感受。也尽可能地带着她一起步入**的天堂。真是新鲜啊。
在终于累倒地趴在她身上后。祁勋爵脸上的表情甚是舒展。在她的耳边道:“不许再拒绝我……做我的女人。”
绕了一大圈。似又回到最初。无论她怎么逃。还是要沦落到给人当情人的地步吗。
这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他能理解的。萧笑并不是个看不透的傻子。他的所作所为。无一例外不是想得到她。就算其中会有对她动心的成分。可她想要的唯一。想要的天长地久、不离不弃。他给得了吗。
萧笑沒有那么天真。也不会认为祁勋爵如今的示好。会给自己一个对未來的承诺。她沒有安全感。那种只在乎曾经拥有的爱情。她不稀罕。
苦涩地勾勾嘴角。萧笑望着他。“祁少的感情观念怕是我不能接受呢。……”
顿一顿。她又继续道:“你不是我。无法体会我的心情。我说过我想要一个平凡而简单的爱情。不需要名车洋房。只要有一个栖身之所。能和相爱的人一身相守。每天我会为他洗手做羹汤。为他生个可爱健康的孩子。而他也只要对我一生不离不弃。永远只觉得我最漂亮最可爱。再不看别的女人一眼……祁少。这些看似简单的事情。你又是否做得到呢。”
观念一旦相悖。话就谈不拢了。对祁勋爵來说。他想的事情很清晰明了。就是得到她。包括身体和心。至于自己是否要付出。那不在考虑范围。那两人的结果自然地不太妙。
祁勋爵觉得她不可理谕。世上怎么有她这样讨厌的女人。沒事想那么多干吗。人活着不就是要寻欢作乐。图个快活自在嘛。
他得不到的东西。向來有办法解决。权势金钱或者他这本身的魅力。在这世上几乎是所向披靡。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他办不到的事情。可遇到萧笑。他的无往不利就要打个折扣了。已经用尽了办法。却是一点用都沒有。这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呢。
若仅仅是想占有她的身体。这个倒还好办。关键是他比较霸道。想困住她的身心。按一般概率來说。要得到一个人心。得付出真心。而祁勋爵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拿得出真心。再去爱一场。
海岸的整夜都能听到风浪的声音。无法入眠的两个人。躺在一张双人床上。中间也像是隔着一片海。那么远。那么地遥不可及。
萧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为何突然地静默下來。第一时间更新恍惚觉得自己从來不了解他一样。她能对他开口说那些话。就已经是抱着一线期待吧。期待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明白自己想要的是怎样的爱情。可惜的是。她那点渺小却又奢侈的梦。是不可能圆满了。
爱错了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反省。更可怕的是。反省了却还不改正。
萧笑鄙视了一下自己。在黑暗中闭上眼睛。阻止潮湿继续泛滥。
不知是何时睡去的。再醒來。只看到外面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來。风卷起蓝白相间的窗帘。就像一阵阵的海浪在翻滚。
大床上只有她自己。第一时间更新那位少爷不知所踪。她睁大眼睛看着所处的环境。室内布置得有些单调。但却总有种孩童的奶气的感觉。似是儿童房。
带着猜疑的心思。萧笑下地捡起衣服穿好。走到一面大书橱旁。看了看橱里放得整整齐齐的书。果然是少儿读物一类的。她随便抽出一本來。看到书本内页已经发黄发硬。像是多年沒有翻看过。
再继续翻找时。从一本书里掉下一张书签。是自制的卡片式的书签。上面用铅笔画着稚嫩的图画。一个小男孩子一手牵着高大的爸爸。另一手牵着漂亮的妈妈。画的下面还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祁勋爵五岁生日留念。
视线落在书签上的字迹好久。像能通过那歪歪扭扭的字看到当年的那一幕。之后她将它放回书里。接着又在房间里找起來。想找到照片之类的东西。
萧笑知道祁董事长的儿子和儿媳当年是因为意外去世的。至于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人不多。
“你在翻什么。”
不知何时进來的祁勋爵。声音微寒。用一双沒有温度的双瞳盯着她。
萧笑略略心虚一下。很快就调整过來了。回头冲他道:“我肚子有点疼。找药呢。”
祁勋爵的眉头微蹙。估计是不太相信她的。不过他倒也沒计较她的信口胡说。而是示意她跟自己走。
“要干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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