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那样子太像个抢到糖果的小孩子了。萧欢除了翻个白眼。还真的只剩下无语。
深夜。医院。重症监护室里(icu)。除了医疗仪器发出微弱的电子声音。及病床上两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的呼吸声。整个病室里显得极为安静。
已过了凌晨时分。护士查房后离开。病室的门也只是虚掩了一下。安全性实在不高。
在病房外值守了几天的人。也因为警惕性的降低。靠在墙上打起了瞌睡。一个放得很轻的脚步声。小心地靠近病室。一点点地推门进去。在确定左右无人留意到自己后。那人迅速地在病室里找到自己要下手的目标。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揭病人脸上罩着的氧气罩。
按说危重病人如果无法自主呼吸。被揭了氧气罩应该会很危险的。摸进病室那人比较小心谨慎。拔了人家氧气罩后。然后还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病人的反应。可怎么看都好象沒什么大问題。人家照样呼吸平稳。闭着眼睛睡得很彻底。
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受顾于他人。自然要把事情办得干净点。想了想。他还是摸出了藏在袖子里一管针筒。针筒里很干净。什么也沒有。但不妨碍他做坏事。只见他先小心翼翼地拔掉了病人正挂着的吊瓶的输液器。然后把针筒抽满了空气。再接上输液的针头。然后。缓缓地将空气往里推。
稍知道点常识的人都应该明白。人的血管里如果有大量的空气注入。就会引起肺栓塞、脑栓塞等危急生命的情况。
拿着针筒的那人约是知道自己在害人性命。有些紧张。手一直在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病床上的人。然后就像撞了鬼似地叫了起來。谁來告诉他。为什么她会睁着眼睛。不是一直昏迷的吗。
对危险的本能反击。萧笑一直做得很好。都要被人给害死了。她怎么还能睡得着呢。不知是巧合还是她感应到危险。总之她在昏迷了数天之后。睁开了眼。然后望了望床边的人。接着再伸出沒有受伤的那只手。一拳砸了过去。因为昏迷了太久。她使不上劲。所以毫不犹豫地。她放开嗓门喊了起來。
病室的门很快被人从外面推开。冲进來的有值守的人。也有医生和护士。自然地就发现了有人图谋不轨。二话不说将那人制服。
萧欢就在旁边不远的一间病房休息。听到声音也赶了过來。“笑笑。你醒了。”
萧笑的声音还有些弱。加上身上有重伤。自然行动就受了限制。困难地扭了扭脖子。应道:“嗯。姐。又让你担心了……”
“刚刚那人是怎么回事。想谋杀吗。为什么啊。”
“鬼知道。我又沒跟什么人结下深仇大恨。”
所以越是命运坎坷的人。关键时候都会被老天宠幸。你想呐。老天那么爱跟人开玩笑。还想留着你好好地虐上一辈子。怎么会轻易地结束你的生命呢。
所有人都觉得萧笑真是福大命大。要不是她在关键时候醒过來。这下子肯定就去见了上帝。
至于被抓住的那个人。很快被审出來了。指使他谋杀萧笑的人。可不就是祁无双。呵呵。看來。她也是走投无路了。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只是她运气不太好。算计萧笑两次。结果砸了自己的脚。
不需要祁老把她叫去讯话。祁无双自己跪倒在书房里。一脸悲切地道:“爷爷。求您不要拆散我跟小爵。我不能沒有他……虽然对那女人动手是我太极端。那也是我太在乎小爵了。爷爷。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就算我沒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对小爵是怎么样的。您也都看得到……”
祁老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听不出喜悲地道:“你竟然还有底气跟我谈条件。”
当然有。祁无双眼里划过一道暗芒。深吸了一口气。才一字一顿地道:“爷爷。我有了小爵的骨肉。”
祁老的拐杖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才重重落在地板上。实是这个消息有点惊悚。他不太相信祁无双的话。当然不是指她有身孕这件事造假。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勋爵的吗。
事情谈僵了。祁老让人把祁无双给带了下去。再又唤來江山。想听听他的说辞。
江山之前在祁无双被叫到书房后。就一直忧心着。不知道祁无双都说了些什么。他也沒想到祁无双还会再对萧笑下手。看來她是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啊。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想着要嫁进祁家。她就这么不想死心。
“董事长……”
祁老望一眼江山。这个流着自己骨血的儿子。亏欠了他太多。加上他有足够的能力和隐忍力。所以才会一直放在身边栽培着。只是人心总是贪婪的。他也想要回属于他身份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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