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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节妇“这就是张家xiaojie吧!”徐氏走到门边,看着张雪莹轻盈灵活的身影,低声问女儿。
“嗯,您怎么知道的?”喜鹊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徐氏笑着摇了摇头“唉,真是孩家。以为换套男装别人就会把她当成少爷了吗?形态、声音无不说明她是一个美貌女,何况耳朵上还有俩耳洞。”
“哦!”喜鹊垮了脸,她和xiaojie一直还为此得意洋洋呢,原来居然是掩耳盗铃,是这个成语没错吧,回头问问xiaojie。
“张贵,快,把这些红红的东西采下来。”张雪莹一看见茎干为枝灰se或褐灰se,有细小的皮孔及略斜向上生的皮刺的矮灌木。又看了看上面青se,红se,紫红se或者紫黑se的果球,又上前闻了闻,采下几颗放到嘴里尝尝后,便咧着嘴大叫了声啊。天啊,好久没尝到了,麻得舌头都大了。
“xiaojie,这是什么啊?”张贵听话的一边采摘,一边好奇地问。
“这叫花椒,记住了,是一种作料。”张雪莹大着舌头说,嘴唇好似没有知觉了。
张贵看着人粗笨,动作却麻利,小半个时辰便摘了大半口袋,他终于明白为何xiaojie要带着袋了。
“走,向前、向前、向前!”张雪莹的嘴皮终于恢复了利,一挥手,自己大步向前走去。
“张贵呀,今天我带你来采摘的东西,你必须一件一件牢牢记在心里,知道了吗?”张雪莹郑重地说。
“哎,好,xiaojie我记住了,这是花椒,是一种调料。”张贵急忙回答。
“嗯,好,继续走。”
“哈哈,我果然木有猜错,真有啊,好宝贝!”到了半山腰,张雪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兴奋地手舞足蹈。
“来,张贵,上前来,摘吧,记住这是八角,你闻闻是不是很香啊!”张雪莹闭着眼睛,摘下一个样奇怪的粽se的东西,放在鼻下狠狠吸了一口气。
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多么熟悉而又久违的香味啊!”
张贵着她猛闻了一下,却被那股怪味臭得差点没扔出去。
不用问,记住,采摘。奇怪这有什么香的呀?xiaojie居然说这是香料。
他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麻利的采摘着。
“这是山萘、这是桂皮、还有这个香叶,你都得记住了。知道了吗?以后我要这些,你直接来采便是。”张雪莹收敛了脸上的嘻笑,严肃地说道,又感慨地望了望“哇,真是一座宝山哪,育孕出勤劳朴实的村民,哺育着这群大山的孙。”她轻声昵喃。
张贵看着她激动而深情的样,感到难以理解。xiaojie美则美,可有时候就是奇怪了一些。
两人在山上逛了一个多时辰,收获了不少的东西。
眼看着阳慢慢向西边移去,张雪莹恋恋不舍地带着张贵下山了。
刚走近喜鹊家的院,便看见喜鹊一脸焦急的踮着脚尖张望着。一看见她们二人,便嘟着嘴迎上来“我的好xiaojie,不是说就在附近逛逛吗?这都快到申时了,快进来,我饭都做好了。您随便用一些,咱们一会就回去。”她拖着张雪莹往屋里走去。
屋里破旧的木制方桌上,土制的粗糙大碗里盛了一碗腊肉,油腻腻的;另有一盘红烧茄,冒着油光,看来喜鹊娘下足了油;还有一小盘的青豆角,与几碗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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