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被夜色笼罩的京城里,抓捕刺客同伙的人,在各处不断的开始行动起来。需要他们抓住的什么人物都有,从平民百姓到官宦世家,只要之前查明了这个人参与到了刺杀行动中,不管是扮演了什么角色起了多大的作用,都会很快的就在今晚被赵宗阳派出的禁军高手与城防军协同拿下。
距离赵鸿兴“大展身手”的那个酒楼以西,将近二十里地的京城西郊,有着一栋独门独户的小院。赵鸿鸣站在这院子唯一的二层小楼的楼顶,默默地注视着院子里的动静。
胆敢在宫城内执行刺杀计划的刺客团伙的头目,就藏身在赵鸿鸣站着的这个二层小楼里。这个头目也是该着倒霉,本是为了确保计划执行的万无一失,才进入京城中藏匿起来暗中指挥,却没想到最后连自己也出不去了。
这个头目进京的时候,带了很多团伙中的好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一旦被发现了想要逃避追捕的时候,好能有人给自己拖够足够的时间断后。
这头目确实没有白带这些人,冲进院子里抓人的禁军高手和这些用来断后的棋子打作一团,一时间难分高下,整个场面就这么僵持住了。
站在楼顶吹风的赵鸿并没有下去帮忙的打算,如果他是这个刺客团伙的头目,即然在不能指望有人可以为自己杀出一条突出重围的血路,那就只能等待机会乘机脱身。
和赵鸿鸣猜想的一样,他在楼顶站了不大会儿之后,一个看上去有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破开屋顶的砖瓦,窜了上来。
这个头目逃跑的方式也是挺彪悍的,赵鸿鸣心想。
刚在楼顶站稳脚跟的头目发现楼顶竟然已经站着个人了,马上被吓出了一声低喝。
“谁!”这头目摆出了警戒的架势。
“我就是今天带人来捉拿你的炎奉皇子,在这等你有一会儿啦。”赵鸿鸣向这头目抱了个拳。
“小娃娃,你找死!”别看这头目话说得挺狠,但炎奉皇族逆天的能力谁都听说过,真对上心里都没底。
所以这头目放完狠话,左手便向赵鸿鸣隔空一拍,袖子里藏着的三支淬过毒的袖箭就射了过去。紧跟着,这头目拔出短刀,脚下一蹬,带着身法的同时使出全力地将手里短刀向赵鸿鸣的脖子刺了上去。
面对直指面门的袖箭,赵鸿鸣躲都不躲,右手左手一挥,三支袖箭就被他尽数抓在了手里。左手再往喉前一挡,这头目刺过来的短刀也被他握在手里。
见刀刃被赵鸿鸣握住,这头目心里也是一惊,就是民间练上十几年外家功法的高手,都未必敢这么轻易的徒手接刀,炎奉皇子接招的风格都这么莽的吗?
这头目一咬牙,好,你敢接我就敢用招。马上催动起浑身的内劲,接着把被赵鸿兴握住的短刀向他猛刺。这头目手里的这把刀同样是淬了毒的,只要让刀刃给这个皇子手上划破一点皮,那就是他赢了。
感觉的这个头目在发力,赵鸿鸣冷笑了一下,稍微调动起一些血脉的力量,然后手上用力一握,被他握在手里的刀身“哗啦”一下,碎了。
眼见这个皇子一手捏碎了自己的兵刃,这头目惊得愣住了。不光这个头目愣住了,赵鸿鸣也愣了一下,他的本意只是想把刀身掰断,没想到这刀这么脆,一下就碎了。
趁着这头目还愣神的功夫,赵鸿鸣直接伸出手,对着这头目的脖子掐了过去。慢一步才回过神的头目来不及躲避,只好挥臂阻挡赵鸿鸣掐过来手。
二人肢体接触,这头目就觉得自己手好像打在了钢柱上一样,一阵剧痛。赵鸿鸣趁势一抓,就把这头目的小臂抓在了手里。轻轻一捏,梆硬梆硬的不像是皮肤,好像在胳膊上套了一个金属护臂。
正好帮你试试这护臂有没有你那刀结实。赵鸿鸣心里想着,手里就用上劲猛地一掐,只听“咔嚓”一声,这个金属的护臂连着头目的这条胳膊就全折了。
“啊!!!你!”这头目悲鸣了一声,磕出鞋尖的短刃,然后将剧痛和满腔的怒火化作力量狠狠的踢在了赵鸿鸣的后腰上。
赵鸿鸣依旧是纹丝不动,这头目的攻击根本达不到“破防”的程度,赵鸿鸣用另一只手攥住这头目的脚踝,又是用力一捏,清脆的声响过后,紧跟着又是一声悲鸣。
“叫这么大声干嘛,怕自己不够丢人吗?”赵鸿鸣冷冷的嘲讽了这个头目一句,然后拎着他的断胳膊断腿,扔下了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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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鸿兴这边,房间里被解决掉的人,在被守在外面的城防军绑好了之后,拖了出去。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就是那个被赵鸿兴一脚“爆蛋”的家伙。看着他倒在地上捂着裤裆抽搐的样子,进来困他的城防军士兵都不忍心下手了,最后拆了个门板,把这家伙小心翼翼的放到门板上,再抬着门板把他运了出去。
赵鸿兴在屋里坐了片刻,用来平复自己有些过快的心跳。一直以和平人士自居的赵鸿兴不管那一世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害怕和紧张的情绪混杂在一起,真是让他刺激到不行。
不过在这次的经历中,赵鸿兴感觉自己还是挺牛逼的。不但能完美闪避所有的攻击,而且所有找上他的人也全都是一击撂倒。
赵鸿兴觉得,如果能在知道这两个被自己瞬秒的家伙是个什么水平的话,他可能会更有成就感。
平复好心情,赵鸿兴和狼叔一起出了酒楼,城防军在外面暂时封了街,那几个被赵鸿兴和狼叔收拾掉的人都被五花大绑的扔在街上,等待着被押解上车,送进京衙司——类似大理寺的地方——关押审问。
赵鸿兴仔细数了数,正好六个人。感情那两个翻窗户跑路的家伙,被街上的城防军直接摁住,绑好了一样灰头土脸的跪在街上。
这时,赵鸿兴看到那个第一个被他打晕的家伙已经醒了过来,正跪在那偷眼看向他。
赵鸿兴快步走到那家伙跟前,一把揪住他已领,生气的说道:“就你是他么是刺客啊!”
“啊?”这家伙被吓了一跳,神色十分惊慌。
“看样子就是你了。”赵鸿兴心怀愤恨的抓着这家伙的衣领使劲的前后的摇晃起来。
“就是你这个鳖孙没事给我找事是吧?还尼玛用有毒的暗器!”赵鸿兴一边发泄自己的愤怒,一边问道。
“什、什、什么、么解药啊?”这个晃得话都说不连贯的家伙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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