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为首的蒙面人，把刀子移上来，在她的脸蛋上蹭了蹭。
血迹染在她的脸上，嘴上。
王君如的嘴巴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因为过度惊吓，昏厥了过去。
男人接连甩了她几个耳刮子，将她打醒。
“说！”男人命令道。
“你是说我第一个丈夫吗？离了的……”
“我说你死去的那个丈夫！”蒙面人冷冷道，“不要打岔，免得你缺胳膊少腿之后后悔……”
王君如听了，觉得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你是杜依兰派来的人？”
“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问我，免得我心情不好现在就杀了你！”男人的刀在王君如的面前晃了晃。
王君如瞪大了眼睛，嗫嗫道：“没……没有……”
“嗯？”
“不……我签了离婚协议书……但是，我们真的还没有领离婚证……”王君如的眼睛一直盯着那把刀子，生怕它再不小心刺进自己的皮肉里。
“那……离婚协议书呢？”
“烧掉了！”王君如说。
话音刚落，男人“啪--”一掌，猛扇了王君如一耳光。
直扇得王君如眼冒金星，耳鸣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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