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后改,改完没这行字)
千原凛人考虑了一会儿,感觉现在想这问题还太早,现在才二月中下旬,离冬季档结束还早着呢,不着急,可以慢慢想。
他继续完成拍摄计划,并且在拍摄间隙叫了吉崎、宫胁两名执行导演开了个小会,略微调整了一下拍摄计划,然后就在下午快五点时,赶去电台参加节目——他说话一向算数,答应了村上伊织就会尽心去做。
他要参加的这个节目是在下班时段,这是广播节目的黄金时间,千原凛人提前赶去,一路没堵车,非常顺利,而得到了通知的节目制作组很重视,派出了女主播、文案编辑和导播在电台门前恭迎他。
原本不用这么郑重以待的,在播音室的走廊上等等就算是尽到欢迎义务了,但他们这帮人这么决定了后,想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安,感觉不能把千原凛人当成普通编剧那样看待,毕竟是内阁都公开感谢过的人,自己这些人坐着等他来好像不太对,似乎有点托大——曰本人很在乎身份高低,这关系到他们该怎么说话,万万不能弄错。
最后,节目组的三名主要成员就提前下了楼,早早在电台门前等着,以示尊敬之意,而等千原凛人下了车,整齐鞠躬:“千原老师,您辛苦了。”
千原凛人吓了一跳,连忙鞠躬还礼,“诸位也辛苦了。”顿了顿,他反应过来了,马上又客气道:“都是同事,诸位真是太客气了,能参加日经电台的节目是我的荣幸。”
说同事没错,日经电台和关东联合电视台都是曰本经济新闻社旗下的关联企业,只是和四大商业台不同,四大商业台是管着电台,关东联合电视台和电台则是互相独立的,互为关联企业,但仍然能说一声是自己人——当初发现歌迷更关注电台而不是电视,为了推广《非自然死亡》的主题曲和插曲,借此拉升收视率,村上伊织很是骚扰了一阵子日经电台,而日经电台也没二话,尽了全力支援,尽过同盟义务。
“该说是我们的荣幸才对。”主播牧野园子也直起身说话了,双手奉上了名片:“请千原老师以后多多指教。”
千原凛人赶紧掏出名片回赠,笑道:“以后也请多关照。”
他顺便仔细看了一眼牧野园子,主要是因为好奇——这位主播的声音非常好听,甜美动人,但一看之下有些令人失望,牧野园子就是个二十二三岁的普通白领,长相平平无奇,最多算是清秀,大概和坂泉泉水性质差不多。
声音巨好听,十个男人听了有九个立马心升好感,但如果她们这种人不说话,那十个男人有九个没感觉。
他看了一眼后,感觉牧野园子没选错职业,又和编导、文案编辑互换了名片,完成了日式见面流程,然后就跟着他们一路客套着去了播音室——这节目是直播的,还有观众会打电话进来参与节目。
他们简单讨论了一下文案台本,由于不清楚观众会打进电话来问什么,只确定了一下哪方面不能提,别的准备随机应变,紧接着千原凛人就和牧野园子一起进了播音室。
千原凛人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好奇的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和录音室好像区别不大,双层的隔音门,穿孔的石膏板,吸音的天花板,反正门一关,里面很静,静到有点发阴发冷,好像不在人间了一样——难怪曰本都说电台爱闹鬼,这氛围确实像是该闹鬼的地方。
这播音室里有一张桌子,可以供四到六人分坐两边谈话,但这次没这么多人,千原凛人按着牧野园子的指示坐到了一边,然后低头看了看脚下,感觉在这里走起路来有种震动回馈感,好像下面是空的,至少有个夹层,只是地上铺着地毯,什么也看不出来。
“千原老师,您吸烟吗?”
千原凛人正在观察播音室呢,冷不丁听牧野园子问了一声,抬头一看牧野园子正拿着一个烟灰缸,不由小吃了一惊——你们这边上节目还能抽烟?
他连忙笑道:“谢谢,我不吸烟。”
牧野园子又把烟灰缸放回去了,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看他坐得腰背挺直,不由微笑道:“您可以放松一点,就像在家里一样,没关系的。”
千原凛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感觉电台这边做节目氛围挺好,没电视台那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感,不过他没改变坐姿,他在家里就这么坐着。
牧野园子坐到了他对面,请千原凛人试了试音,看到导播给了个“OK”的手势后,就开始和千原凛人闲聊起来——互相熟悉一下,过会儿就得守着听众聊天了,不能显得太生硬客套,而且也顺便打听一下他的私事,找点听众会感兴趣的话题。
她有点小心翼翼,毕竟千原凛人看起来就很严肃,被他盯着有种奇怪的压迫感,但聊了几句,意外发现千原凛人不难相处,还挺健谈的,懂得也多,说什么他能接得了话,还能说得头头是道,一时她都听入了迷。
“原来是这样吗?”
“没错,猪不能仰头望向天空。”
“牛呢?牛有什么特点?”
“牛会上楼梯,但不会下楼梯,你把它赶上楼,它自己下不来。”
“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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