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卫面色一黑,欺人太甚啊,当老子好欺负?捶不死你!
他身旁的李贝玲和同门师兄弟都怒视韦落,义愤填膺。
李贝玲阴阳怪气道:“一个孤儿,无依无靠的,可不该这么凶,手脚都不想要了啊。”
几人便嘻嘻哈哈起来。
韦落看一眼李贝玲,笑道:“就你这货色,钟粼光能看上你?还调戏呢,他又不瞎。”
李贝玲怒气冲冲,“你什么意思?”
“让你少点屁话啊。”韦落保持着金鸡独立,双手负背,说道,“让你姘头上来啊,躲不过的,屁话多谁听不烦?我再让一只手,还是压一境,打不打?不打就真缩蛋了啊,众所周知了啊。”
台下有人哄笑出声,喔喔大叫,喊着“打打打”。
有人脱了上衣挥舞如旗帜,喊道:“上啊!杨卫!收拾韦落!”
李贝玲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杨卫一跃上台,眯眼道:“你确定让我双手一脚?”
韦落诧异道:“你难道不推辞一下?说不要我让双手一脚,就压境可以了。我觉得你很骄傲,应该会如此。”
杨卫冷笑连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当我傻啊?你求死,我岂能不成全?你若违背诺言,就猪狗不如!”
韦落怔了怔,一副失策了的模样。
“看你怎么死!”杨卫跳起来攻向韦落。
台下一位干瘦少年咂咂嘴,赞叹道:“杨卫之无耻,已经赶上我了啊!可喜可贺……呸呸呸……他是败类!”
嘘声一片。
李贝玲冷笑道:“大家注意了啊,韦落给我们做了极好的示范,不要犯蠢,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哈哈哈……”有人大笑附和,捶足顿胸。
有人似笑非笑,嘘声连连。
韦落金鸡独立,双手负背,对杨卫道:“来啊,让我早点放倒你,好让你姘头闭嘴,她实在是太嘴贱,太讨厌了。”
“哈哈哈……”又有人抚掌大笑,继而引起哄堂大笑。
李贝玲怒不可遏,破口大骂,“他娘的!究竟谁更讨厌?老娘要咬死他!”
旁边有人笑道:“咬哪里啊?下头还是上头?嘴唇脖颈还是胸口?”
李贝玲怒视过去,“打死你啊!”
对方笑嘻嘻,表情贱兮兮。
台上已经打起来了。
兴许是韦落的话刺激到了杨卫,后者炸毛,浑身真气如沸水,震荡起伏,火力全开,身躯飞旋而起,化作旋风撞向韦落。
韦落单腿弯曲如弹簧,一纵而起,化作旋转飞刀,一腿将杨卫造就的旋风打破。
杨卫身躯剧震,脑门朝下,眼看就要撞到坚硬的石板,他双手双脚张开,作蛤蟆状,撑在台上。
杨卫一跃而起,一手出指,一手出拳,指劲化剑,肆虐出击,拳头呼啸,封堵韦落一切腾挪空间,就是欺负束手束脚的王八蛋!
韦落不慌不忙,坐下蹬腿,整个人犹如一杆长枪爆射而出,一只腿闪出道道腿影,相较于拳指并用,双腿伺机而动的杨卫之攻击而言,实在是杯水车薪了。
但是,韦落一往无前,身躯震动腾挪如蛇,配合单腿,竟长驱直入。
砰砰砰!
韦落一只腿甩来甩去,蹬来蹬去,不时有雷印如花绽放,令杨卫身躯轻颤,似乎微微麻痹,反而落入下风,疲于应付。
这可看呆了台下观众,这不符合常理啊!
于是三三两两聚成团,分析钻研讨论起来。
突然,韦落一个鲤鱼打挺,轰然撞飞杨卫,后者遍布全身的真气防御,一触即溃,双手爆发的攻击,也似乎破绽百出,被一个甩腿打破。
韦落又是一个旋转飞刀姿态,踩中杨卫腹部,将之踩在台上,痛得哇哇大叫。
“说!你是如何陷害钟粼光的?”
韦落突然张口暴喝,满场寂静,有人浑浑噩噩,有人阵阵耳鸣,有人精神振奋,不一而足。
“我先让贝玲试着去勾引钟粼光,失败了,就用了迷心符,让他非礼贝玲,然后纠集朋友撞见此事,暴打钟粼光,并趁机取走迷心符……”
杨卫浑浑噩噩,脱口而出,干脆利落,答完之后,又叽里呱啦,失心疯一般,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竹筒倒豆子,溜出口。
女弟子们面红耳赤,跺脚大骂。
男弟子们吐吐口水,又笑嘻嘻,听得津津有味。
李贝玲恼羞成怒,声音如雷,一边骂韦落,一边运起真气加持,令声音如擂鼓,冲击杨卫。
身旁的几个朋友面面相觑,脸色有些难看,只有一个两个或许是知道实情的,面颊直抽,眼皮直跳。
慑魂术啊,韦落会这种秘术不算什么,有简单的,深奥的,能慑住杨卫,就不简单了,除非魂魄造诣远胜杨卫太多,或是慑魂术极为深奥,然而,能学会高深的慑魂术,魂魄就一定要强大,远超寻常同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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