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公子看着寒苏木,心想着能用这种治愈术的,除了云中溟的药灵师的人,恐怕没有别的人了,但是又不敢确定,回想起来寒苏木喝酒的酒量和寒苏木酿的那些酒的味道,确实有种花香夹杂着一些轻微的草药味,一般人可能品尝不出来,从云中溟出来的人才能喝出来那些轻微的草药味道。
大伙儿看着这个从一开始不起眼的寒苏木,在灵力解封之后,却能用治愈术救茹青,这使得大伙儿的心里感到了疑惑,是谁封印了寒苏木的灵力,寒苏木又是来自哪里?
夏公子看着寒苏木,对寒苏木的来历感到着迷惑,是否和自己寻找了多年的一位女子有关。
看到茹青的伤势好了许多,大伙儿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而夏公子则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回想着从一开始隐藏在金谜寨中,后来有缘遇到了茹丝他们,跟随在队伍里,一直走到现在,本以为茹丝是自己要找的人,可现在看到了寒苏木,也许寒苏木才是自己要找的人。
天刚亮,街上的人很稀少,寒苏木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寒七儿去了无望城的西侧阮府门口,寒苏木看着高大围墙,繁荣似锦的阮府,在门口呆呆的站着,寒冷的晨风冻得寒七儿鼻子发红,寒七儿双手放到嘴边,搓着手,脚不停的原地走着。
阮府的门开了,阮荆墨和管家走了出来,寒苏木看到了阮荆墨,便冲了上去,瞬间被门口的侍卫和管家拦了下来。
“荆墨。”寒苏木笑着走上前去,阮荆墨连看都不看寒苏木一眼。
“荆墨。我是寒苏木,你不记得我了吗?”寒苏木用力推着那些阻拦她的侍卫们。
“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还不快走。”阮府管家看着寒苏木和寒七儿,穿着破破烂烂,一脸不修边幅的模样。
阮荆墨瞟了一眼寒苏木和寒七儿,面无表情的上了门口的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远走的马车,寒苏木拉着寒七儿追了上去,马车快速的拉开了寒苏木的距离,寒苏木满脸的失望。
“娘,别哭,爹不要你,还有我陪伴在你身边。”寒苏木蹲在地上,跑得气喘吁吁,流着眼泪,寒七儿用小小的手擦拭着寒苏木脸颊上泪水,儿子这温暖的小手让寒苏木更加忍不住哭出了声音,眼泪大颗大颗的流淌了下来。
寒苏木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十年前对自己许下承诺,说着会用一辈子,一生一世爱自己的男人,自从十年前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家过,就连身份也不愿意透露。
若不是寒七儿从出生到现在,十年都未见到父亲一面,每天总是吵着嚷着要见自己父亲一面,寒苏木也不会来到阮府找阮荆墨,在寒苏木刚刚怀了儿子寒七儿的时候,而当时的寒苏木不知道自己已经怀了身孕,看着阮荆墨离去的背影,寒苏木坚信着这个男人说过去去就回,很快就会回来的,而寒苏木一等就是十年。
寒苏木蹲在地上,流着眼泪,天空乌云密布,突然下起了雨,寒苏木的眼泪和雨水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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