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生听完邵宛的指控,不疑有他,开始谴责秦安:“我尊你是乐轩谷少主,才对你客客气气的,谁知道你竟然是如此衣冠禽兽!说吧,你半夜来此,是不是意图对我未婚妻不轨?”
“相公……”邵宛哭丧着脸,投向田生怀抱,继续哭诉着:“方才奴家……奴家和丫鬟单英,正准备换衣就寝,发现窗外有异样,赫然发现窗纸破了个小洞,然后就瞧见了这个贼人,呜呜呜……”
“邵宛,悲伤指数:0。”
伤心不止的邵宛继续道:“奴家的清白,就这么…被这个淫贼……给玷污了……”
玷污?!
秦安一脸无辜,大声为自己辩驳:“冤枉啊!我是无辜的,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秦安一生光明磊落,是绝计不做这种下流肮脏事的……”
说着说着,秦安偷偷把目光转移到寇刈身上,期待他能说出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话来。
寇刈正在思索着当前的情势变化,他得到一个结论:“此二女或许把我误认为是黑应帮的成员了,才会处处袒护我,而把所有的罪责都往秦安身上推。”
我该帮秦安说话吗?
寇刈的疑问也正是秦安的盼望,不等邵宛继续抹黑自己,秦安立即开口询问寇刈:“寇少爷,你倒是帮我澄清一下吧,我和你一同前来,且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出自你的点子,是也不是?”
“含血喷人的狗贼!”不等寇刈回话,单英一招已攻向秦安。
“相公,赶紧把这淫贼给抓起来!”邵宛的一句话正中田生下怀,在他的一声令下后,伤鸠宫人一涌而上,攻向秦安。
现在再多的辩解都是徒然,只有赶紧逃命才是真实。
秦安挥动长琴奋勇抵抗,试图突围而出。
寇刈的情况恰恰相反,几名伤鸠宫人上前护住了他,确保他的安全无虞。
寇刈抓了抓头,暗想:“怀疑二女有问题的确实是我,提议来夜探的也是我,看到姑娘更衣的更是我,这一切的过错都是由我而起,秦安说的完全正确,怎么现在,好像全部都来掩护我一般?”
可是这个美丽的误会,挺快活的不是?
寇刈静静看着秦安苦苦战斗挣扎的画面,心中扬起丝丝的不舍,但在想起秦安那令人讨厌的调调与轻浮的语气之后,怜悯一闪即逝。
寇刈决定袖手旁观。
“该死的寇刈!你给我记着!”秦安好不容易杀出了一条血路,留下这句话后,踩着慌乱的步伐,使上轻功逃离。
伤鸠宫人才想追上,田生制止了。
“让他去吧,我们跟乐轩谷本无大恨,这种小过,忘了也就算了。”田生并未对秦安痛下杀手,有意无意地露出一些空档,让秦安有一条生路可逃出。
“相公,你就这样放那个狗贼逃走……”邵宛再次向田生哭诉。
“邵宛,悲伤指数:0。”
“娘子好了,这点小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们明日便要大婚,还是要快快乐乐的才是。”田生轻拍邵宛,不断安慰着她。
“贼女人!我一定得找个机会把她的阴谋给揪出来。”寇刈打定主意。
田生走向寇刈,感谢他的帮忙。
“多亏了寇兄弟,才没让秦安那个狗贼,趁了心意。”田生不停夸奖寇刈,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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