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回来了!”张忠见朱乾进门,便递上热毛巾。
朱乾一遍擦手,一边笑道:“早就闻到了烤鱼的味道,牛二郎又下江打渔了!”
“正是!”张忠点了点头。
两人坐下,便开始用饭。
只是朱乾看张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忠叔,怎么了?”
张忠一面从旁边拿出一个锦盒,递给朱乾,一面把牛二郎讲的事情,简述了一遍。
朱乾接过锦盒,也是满头雾水,疑惑的道:“这是哪里来的夫人?”
张忠道:“公子不妨打开看看,或许这盒子里面会有答案!”
朱乾点了点头,打开锦盒一看,里面躺着一方砚台。
这砚台乃是罕见的红、白、青三色砚台。
石质坚韧、润密,纹理美丽,抚之如肌,有血丝隐现。朱乾之前也听自己那位教授导师说起过砚台的辨认,当下轻轻敲击了一下,有清悦金属之声。再看上面的雕花,是一副红梅傲雪图,其中的梅花刚好是几点鲜艳的红色部分;青色的梅花树干,龙蟠虬结,其上有片片白色的石质,便如同片片白雪一般。
“好砚!这雕工也是恰到好处,浑然天成,栩栩如生!”朱乾不住的点头赞叹。
“是啊!便是我不懂这些,也知道这是一件难得的宝贝!只怕是价值千金吧!”张忠叹道。
然而朱乾夸赞一番之后,却是将这砚台收进锦盒,放在一边,眼中满是担心的道:“居然送如此重礼……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他们既然说了要来,必定是要来的!”张忠道。
“嗯!等他们来的时候,将这东西还给他们,这东西可不是我们能消受得起的!”朱乾摇了摇头。
张忠看着朱乾,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歉疚与落寞。
下午时分,朱乾正在上课,朱乾在木板上写出了几道竖式计算题,学生们正在沙盘之中运算。
突然,朱乾觉得几丝心念被自己的土地神印所吸收。
并且这几丝心念并不是之前遇到的感激,尊敬等等心念。
而是妒忌,怨恨!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心念?难道自己被村民们妒忌怨恨了?”朱乾皱起眉头,自认自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南山村之人的事情。
随即动用神力,顺着这几丝妒忌怨恨的心念探去。
片刻之后,朱乾便看见了一副画面。
一处屋子内,坐了六个男人,都是身穿长衫,大约是四五十岁。
其中主位上那人,豁然就是前几日说教朱乾的那个什么双花村的先生。
只见他们现在正是一副义愤填膺,同仇敌忾的模样。
朱乾运起神力,想要听清楚这几人说的是什么。
“什么一生一代一双人?这等佳作岂是他一黄口小儿能写出来的?他曾跟我说过,他老师是秋闱解元,这篇佳作定然是他剽窃他老师的作品!”那双花村的先生恨恨的道。
“定然是如此!这等欺师灭祖之人,怎配为人师表?我等应当联合起来,一同去南山村,揭露这小子欺师灭祖的行径!”
“对!捍卫师道,当有我一个!”
“算我一个!”
……
片刻之间,几人便已经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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