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训犬基地陆陆续续的来了二十几条狗。
有主人亲自送过来的,也有被遗弃在训犬基地的。
亲自送狗狗过来的主人们,有些也会时不时的会过来看看自己的爱犬。
有位花甲老人,把自己的泰迪串串送过来后,和训犬基地协商了多次,要在基地做志愿者,为的就是能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爱犬。
“我是一个失独老人,呵呵呵,儿子十几年前就车祸没了,老伴去年也因为癌症去世了。我的闹闹,是我老伴留下的,也是我现在唯一的伴儿了,没了闹闹,我也就没什么奔头了。”
王猛和上级沟通,最终得到了许可。
结果老人更是干脆利落,直接卖掉了大齐镇的房子,把买房子的钱全数捐给了训犬基地。
基地又是感激,又是看老人可怜,就给老人安排了住处,从此老人成了和基地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本来以为王猛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的一部分,高昂的学费,对于周晓光这样的屌丝来说,和吃人不眨眼没什么两样。可没成想,铁汉的外表下,竟然有这样一颗友情似水的心。
“来,再喝一杯吼。”,王猛今天又送走了一批服务犬,又是开心又是惆怅,拉着周晓光去撸串。
天气闷热闷热的,似乎是憋着一场暴雨。
王猛的白体血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喉结随着“咕咚咕咚”声上下浮动着。
周晓光不太喜欢酒的味道,一边剥着下,一边看着王猛的喉结。
“老听人说,见的人越多,就越喜欢狗吼。”,王猛把喝干了的杯子砸到桌上说,“再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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