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敢砸我金木拓的婚礼?!”
金木拓好不容易从一堆杂物下挣扎着站起来,整个人怒不可遏,直接冲到了宾利车旁,一把就将车门拽开,不由分说的就将车里的高鸿飞给拽了出来。
“哎呦,我的胳膊断了。”
高鸿飞昏头涨脑,嘴角挂着血,一边惨叫着被金木拓丢在了地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高鸿飞身上。
金家家主金泰,面色阴沉,目光里都是寒芒,这个时候砸场子,无疑是跟他金家过不去。
这是挑衅!
是羞辱!
“高鸿飞?”
金木拓看清了高鸿飞的面孔,顿时一愣,接着勃然大怒,
“高鸿飞,是谁给你胆子,竟敢破坏我的婚礼?”
“说!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今天我宰了你!”
高鸿飞左右环顾,看清状况后差点被吓死,直接就给金木拓跪下了,赶紧解释道:
“金少,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是被丢进来的!”
他高鸿飞在本市也是有名的权贵,但这都是他给金木拓做狗腿子换来的,金木拓一句话就能定他生死。
这话一出,全场一愣。
丢进来的?
这高鸿飞难不成是傻子?他分明是坐车飞进来的。
等等,难不成是谁将他连人带车丢进来了?
荒唐!
这简直是扯淡!
“谁将你丢进来的?”
金木拓对高鸿飞还是有一定信任的,所以他一听高鸿飞的话,当即就大声喝问。
“他……”
高鸿飞一时间还没搞清东南西北,茫然地转头寻找那两个身影。
全场人的目光,也都跟着他的目光茫然的寻找。
“是我将他丢过去的!”
突然间,一道淡然的声音,在大堂门口响起。
“刷刷刷……”
瞬间,所有目光全都看了过去。
却不知何时,门口竟然走进来了两个人,一个高挑英俊,一个魁梧如熊。
在场的人,尤其是女性,都忍不住多看了那英俊的男子两眼,实在是太帅了。
不过,方才的话,分明是那个魁梧男子说的,所以最后这些人还是将目光看向了烛龙。
片刻沉寂,金木拓直接冲着烛龙吼道:
“你特么是谁?敢砸我金木拓的婚礼,找死不成?”
众多宾客,也都目光闪动,
“是啊,这男子是谁?居然连金家婚礼都敢砸。”
“简直是胆大包天!金家在金陵市,虽不说是顶级家族,但也是上流权贵,更是豪门盟会的一员,想被填海喂鲨鱼么?”
烛龙面对众多目光,玩味一笑,轻描淡写的对金木拓道:
“误会了,我不是来找死的,只是听闻今天金家葬礼,所以特此送上大礼,千万宾利一辆,希望喜欢!”
这话一出,全场宾客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家伙分明是来找茬的,金家婚礼让他说成是葬礼,简直是胆大包天啊!”
“他是谁,他这是要跟金家不死不休!”
“葬礼送宾利,呵呵,倒是大手笔,敢这么大胆,定然是有所依仗,有好戏看了!”
金木拓被烛龙的话都气哆嗦了,他大婚却被人说是葬礼,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羞辱!
这时,还要说金泰这个家主最为镇定,尽管也面色发黑,但却还能控制住情绪,他站了出来,盯着烛龙不动声色的道:
“看你面相,陌生的很,不知我金家如何得罪了你,竟用此等手段,砸我儿大婚,毁我金家颜面?”
烛龙一听这话,当时满脸鄙夷,“你金家卑鄙无耻,丧尽天良,还有什么颜面。”
“你!”
金泰气急,目光一厉。
烛龙根本没搭理金泰,没等金泰说话,他已一转身,对隆庆恭敬的鞠躬道:“公子,您下令吧,只要你一句话,今天这儿就是葬礼现场!”
他这番行为,顿时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隆庆身上。
“原来,这才是正主!”众多宾客心中暗道。
如此事态,金泰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他目光盯着那英俊的男子,忍不住厉声道:
“我金家在金陵经营近三十余年,自问循规蹈矩,好善乐施,从未做过什么缺德害人之事!”
“你砸我金家婚礼,手下泼污水说我金家丧天害理,更将我金家婚礼说成是葬礼,今天不管你是什么人,都必须做出解释,否则就算我金某人向来和善,今天也说不得要动用点手段了!”
“循规蹈矩,好善乐施?”
隆庆看着一脸‘不堪屈辱,恼羞成怒’表情的金泰,面色无比冷漠,
“我有个朋友,叫薛山。”
“什么?”
在场之中,金家和叶家之人,尽皆变色。
金泰的面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表情阴晴不定,被这个名字怼的哑口无言。
薛山这个名字,是金家的逆鳞,平日谁都不可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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