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不过是一开始的感觉而已,当纪墨全身心的投入到伟大的炼丹事业之中,就完全忘记了夏弦月给他带来的感官刺激。他全神贯注的往炉鼎里加料,该早的不能晚,该晚的不能早。同时他还必须把控着火候,有时需要文火慢炖,有时需要武火爆炒。纪墨的性格就是如此,正常情况下他都懒得去做什么,只想混吃等死的咸鱼着。一旦他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他可以废寝忘食夜以继日。
按完了小腿,见纪墨始终也没什么表示,夏弦月犹犹豫豫的把小手儿试探着向上摸,却没想到纪墨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的小手儿甩了出去!夏弦月一脸懵逼:我这是……又被嫌弃了?
上一次是吃鱼,这一次是炼丹!
夏弦月都快哭了——来来来,大家都来评评理,他这干的是人事儿吗?
难道,全是错觉?
夏弦月都开始怀疑人生了,失魂落魄的下了云床,当她走到了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纪墨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别成天没事儿晃来晃去的,有时间把《千机丹经》好好看看,都是你能用得上的!”
“……是。”夏弦月眼神空洞的答应着,行尸走肉般出了水晶宫。
黄狗咬牙切齿的就在原地等着,见夏弦月出来赶紧换成满脸谄笑。
他本以为夏弦月会过来找他,却没想到夏弦月竟是独自走到了河边。
双手抱膝坐在了那棵歪脖子老柳树下,夏弦月看着湍急的水面发呆。
什么情况?黄狗一脸懵逼的瞅着夏弦月那纤薄得让人心疼的背影:
中场休息?
夏弦月出来的时候正是当午,她在河边这一坐,就到了夕阳西下。
在黄狗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中,夏弦月终于起身默默地走回水晶宫。
黄狗只好继续在原地等候,他再看到夏弦月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
已经,天亮了。
夏弦月一夜未眠,美眸红肿的来到纪墨门前,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师父,弟子走了!”
房门再次无声无息的自动敞开,纪墨走出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
夏弦月本能的想要缩回手,但她马上意识到抓她柔荑的人是纪墨。
于是她连忙想要握住纪墨的手,却不料纪墨已经先一步放开了她。
夏弦月呆了一呆,才发现自己的皓腕上多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手珠。
这是……
夏弦月不禁胡思乱想起来,纪墨认真的问她:“知道这是什么吧?”
定情信物?
俏脸一红,夏弦月默默地点了点头,她本以为纪墨的心里根本没有她,却没想到峰回路转的纪墨竟然跟她玩起了传说中古人的浪漫。
“行了,走吧。”既然夏弦月知道是什么,纪墨也就懒得再多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身回房躺着去了。昨夜熬了通宵,是时候补个觉了。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贴着夏弦月娇嫩的肌肤,凉丝丝的让她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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