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并没有为难吴益达,而是任由对方退走,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只因,这个时候楚天已经出现他的眼前。
“你为什么不逃?”
楚天好整以暇的剔了剔指甲,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人很有意思呀,居然想到用盟友做挡箭牌。
“我为什么要逃?”
黑衣男子明明看到了楚天眼睛里的不屑,但他却毫不在意,在他的眼里,只是孤傲与杀意。
“你也是试练者吧?不是对付气运之子却反而来对付同类,你不觉得很不应该?”
黑衣男子同样也觉得楚天很有意思。
“哈哈哈哈,别逗,咱能认真点吗?”
楚天差点没给逗乐,“谁规定试练者就必须对付气运之子?就不能先对于你们这些臭虫,都是混积分魂力,哪哪不一样。”
话闭,楚天已经如猛虎一般直扑而上。
面对这种擅长远程攻击的对手,他可不想给对方机会拉开距离。
“可恶。”
黑衣男子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巨弓,想也不想,挥手往前递去。
“轰,”
楚天凶猛的一记掌刀,刚好就再砸在了弓角之上。
“好坚硬的弓。”
楚天连退十步,抬手一看,整个右手掌纹之处,已经淤青了一片,再看对面,黑衣男子更加狼狈,不但退到了甲板边缘,手中巨弓更是成不规则状扭曲,差点折断。
“卑鄙。”
男子气的差点吐血,这弓可是他的宝贝,花了不少积分才淘来的,当时眼睛就红了。
“去死。”
又是绣花针那套把戏,连续四五道黑芒直奔楚天的上中下三路,快如闪电,全是要害之地,
“哼,谁卑鄙谁知道。”
楚天早有防备,自然不会让对方得逞,一把抓过旁边观礼台上碎花餐布,随手一兜,所有的来犯黑芒通通落网,再一抖,一甩,餐布笔直着向前,成扭曲麻花之状。
“狗东西,吃我一茅。”
楚天平生最恨的便是这种表里不一,忘恩负义的混蛋,这黑衣明摆着就是靠那张均才混上的游轮,这个时候,转眼就把人给杀了。
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该死。
这一枪霸气无比,一往无前,刚一出手,便让黑人男子脑中警钟长鸣,他万万没有想到,楚天的国术造诣竟如此之高,完全看不出来是个试炼者,反倒是和这原身世界的土著一模一样,都是擅长使用身体本省的力量。
“你到底是谁?”
男子有些怕了,险险的一个鲤鱼打挺,总算躲过了楚天凌厉至极的一茅,但即便如此,额头上的头皮仍就被擦去了一块,血流不止。
火辣辣的疼的男子直叫唤。
“哼哼,我是谁?我不就是取你性命之人。”
楚天一击无功,也不恼怒,好整以暇的大步前行,手一抖,餐布又起变化,扩散而开,化为一张巨网,而黑衣男子便成了网兜下的游鱼。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黑衣男子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比暗杀手段,他自问十个楚天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此刻正面对决,对方的身手又太好太快,他完全没有机会。
眼中厉色一闪而过,一咬牙猛力一拉,正背在背上的帆布背包被扯到了胸前,带子应声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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