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练一跳,瞬间又躲到了何婧英的身后。
萧碎碎!何婧英气得牙痒痒。
何婧英只好护住萧练问道:“你想干什么?”
白发老翁摇晃着脑袋说道:“方才的事,爷爷我还没消气,想跟你再说道说道。”
萧练从何婧英身后伸出一个脑袋问道:“你想怎么说道?”问完之后,那颗头又缩回去躲在了何婧英的身后,手还下意识的放在了何婧英的腰上。
何婧英腰上连被萧练揩了好几把油,真想一脚把他踢开。可萧练贴在她身后跟一张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何婧英心中恨道,乌龟王八蛋,等回到府里定要扒了你的皮!
何婧英心里着急,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又问道:“敢问老伯尊姓大名?方才多亏老伯指路,我们才找到梦鹤楼。我们走得急了些,失了些礼数,还请老伯见谅。”
白发老翁晃着脑袋答到:“我姓不尊名也不大。别人都叫我白头翁。小白脸你虽然懂些礼数,但你后边这个臭小子简直就是那阴沟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小白脸你让开,爷爷我偏偏要教训一下他。”
何婧英心中发苦,我倒是想让你揍他啊,可我扒不下来他啊。
忽然,“哗”的一声,兜头一盆水向着萧练何婧英泼了下来。竟是先前那独眼怪人端着盆子从屋顶上泼了盆水下来。那独眼怪人嘿嘿一笑:“既然是阴沟里的石头,那便洗洗就好了。”
“啊哟!”萧练大叫一声,那盆水一滴不剩地全泼在了萧练的背上,将他泼了个透心凉。那水还泛着一股子鱼腥味,熏得萧练快要背过气去。
那独眼怪人拿着盆子从屋顶上跳下,竟是想要用盆子兜住二人。
何婧英眼看盆子砸下,伸手就要挡,身后的萧练却一个没站稳,向前一扑,两人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侃侃错过砸下来的盆子。
独眼怪人嘿嘿一笑:“有意思。”随后轻轻一转,那盆子忽然变得无比巨大,变成了一张金属的渔网。原来那盆子原本就是一张金属渔网,由机关栓紧之后就成了个盆子大小的金器。“小老儿这渔网还没有网不到的鱼!”
白头翁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独眼怪人,气得直跺脚:“鬼卿你跑来干什么!这人是我先看上的!”
鬼卿嘿嘿一笑,用他那破锣嗓子开口说道:“谁先捉到就是谁的!”
何婧英被萧练拽得东倒西歪,好几次都差点被白头翁和鬼卿拿住。
何婧英气得牙痒痒,有萧练这样的拖油瓶跟着,真是死都死得不好看!
白头翁虽然赤手空拳,但每次白头翁一出手何婧英都觉得那掌上带起的风都刮得脸生疼。
何婧英咬咬牙,虽然心知自己不敌这二人,但是放手一搏总比坐以待毙的好。何婧英伸手去拿腰间的佩剑。可那原本挂着佩剑的位置竟然空空如也。何婧英脑袋“轰”地一声,整个人就僵住了。
那个挨千刀的萧碎碎!躲在自己背后不说,还把自己的佩剑抽走了!
就在何婧英愣神的一瞬间,鬼卿手中的渔网已经铺天盖地的向两人罩来。
说时迟那时快,萧练从何婧英的背后冲出,剑尖轻轻一挑就将渔网挑向白头翁。白头翁骂道:“他奶奶的鬼卿,把你这破网子收起来!”
鬼卿也叫骂道:“你要是敢弄坏了我的网子,我让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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