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越看越像是一个多星期前在工地上做日结的那个搬砖工……怪不得之前看到他的时候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原来是这样的啊。徐金钱使出吃奶的力气,翻身坐到地上,双眼紧紧盯着阿泰不放。
“还是关哲厉害啊,这回是你赢了。”就听到那边的阿泰笑道。
原来是阿泰、关哲和沈南山的第二轮带彩头的游戏中,关哲获得了胜利。按照事先的约定,每人又一次性给关哲转了五千块钱。
阿泰和关哲两人自然是左手套右手,转来转去都在两人的共有账户里。而沈南山也根本就没打算赢,就算生意再不景气,两天加起来派个万把块,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众人自然皆大欢喜。
只是,喘着气的徐金钱心头的火越燃越旺。想起来了,那小子不仅是在自己工地上做过钟点工,而且当初还为了几十块钱和他闹得有些不开心。
这什么情况啊,本来以为一切只不过是那些公子哥们无聊的游戏,照这么来看,闹半天这家伙是存心来报复我的啊。徐金钱感觉自己找出了问题真正的答案。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原本在工地上为了几十块钱险些发飙的臭屌丝,是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逆袭,甚至到了连大老板都要巴结的地步。
按照他的思维逻辑,只有一种可能性——这家伙是个骗子,换了身行头,不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忽悠了沈南山,跑到这里空手套白狼顺便打击报复来了。
戏演的不错,可惜今天给爷爷我识破了!想到这一层,徐金钱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愤愤地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冲到眉飞色舞的阿泰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道:“麻买批的,我想起来了,就是你小子。你是那天的临时工。”
见到突然发飙的徐金钱,正在兴头上的阿泰倒也没生气,笑道:“到了现在你才想起来啊!没错,就是你爷爷我。怎么样,这回搬砖搬爽了吧。过不过瘾啊?”
“你……”见阿泰一副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的样子,徐金钱摸不清深浅,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竟然被堵得语塞,失了锐气。
一旁等了许久都没有等着机会的那个花枝招展的张丽娅,终于见到有人愿意出头,敢和那两个她死活瞧不顺眼的小子“杆一把”,扭着小腰凑到徐金钱身旁,使坏道:“咋了,徐哥,有啥话你就直说,没啥好怕的。”
本来失了势头的徐金钱,突然瞧见沈南山的女人竟然跑出来替他出头,一时间又来了底气,指着阿泰分别看向张丽娅和沈南山道:“丽姐、沈总,这小子我认识,一个星期前他在我们工地上干过临时工,如果我记得不错,他旁边这位,好像那天也和他在一起搬砖过。”
徐金钱所不知道的是,他说的这些话,沈南山丝毫也不觉得奇怪,因为之前在海鲜楼,沈南山早已经听阿泰和关哲同他提到过搬砖的事情,也说过曾经在他的建筑工地里搬过砖。
徐金钱说完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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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沈南山稍作思考,心里却又真的“咯噔”了一下。闹了半天,这个阿泰和关哲是在我建筑工地上“搬砖”的时候,吃过徐金钱的“暗亏”啊!
该死的徐金钱,怪不得人家要来刻意找你麻烦了,原来这都是你自己背下的祸。想到这里,沈南山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起来。
沈南山与阿泰和关哲私底下的沟通,徐金钱和张丽娅自然是毫不知情的,见沈南山的脸色变了,他们还以为沈南山察觉到自己被人骗了的事实。
那个张丽娅更是不明就里地继续埋汰道:“闹了半天,这两小子还干过临时工啊,两个搬砖的臭屌丝,怎么才几天功夫就翻身成了金鸟呢?明显就是学老千出来骗人的。”
徐金钱也忙接道:“对对对,沈总,可得好好查查他们,摸清他们的底细,可千万别被这两个小子给骗了。”
沈南山两只眼睛的眼皮都止不住地跳了起来。该死的,这女人是惯得狠了啊,男人的事情,没事瞎操心个啥,都不问问自己的意思,就跑出来发话,万一惹得两位爷生气,之前自己的所有安排,不是全部打水漂了么。
“我一开始就看他们……”
“够了!”沈南山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怒气,一声断喝把张丽娅的话头打断,训道,“你没事哔哔个啥,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张丽娅很少见沈南山朝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只觉得委屈,道:“你怎么不听徐哥讲话呢,这两人之前都干临时工来着。”
“放你的狗屁,老子还用你教,老子早就知道了。”沈南山吼着,又指着徐金钱道,“还有你,之前我还觉得你很会办事,现在看起来,也就一个木鱼脑袋。”
“这个,这个……”徐金钱完全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连一旁的张丽娅也被吓到了,想不明白沈南山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
也就在这个时候,王大麻子远远听到几个人的争执,这才百分百确定眼前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从前的恩人阿泰,再也止不住内心的狂喜,跑上前去,同阿泰打招呼道:“泰哥,你还记得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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