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文武百官见王位空荡荡的,忍不住批判起来,随着朝堂批判的声音越来越大,李光便觉得时机已到,不紧不慢的伸出手,“安静,诸位安静!”
李光一发话,朝堂瞬间安静起来,效果堪比镇定剂。
“诸位,今天王上估计又不来了,但咱们也别先急着走,在下和张大人有要事与诸位同泽商....”
“商量什么!”
李光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有一道声音传来,见有人打断自己说话,不由一怒,正当要呵斥之时,只见魏琊身穿冕服、头戴九串旒珠冕冠,面无表情,步步生威从正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神情肃穆,不苟一笑的持剑千牛卫。
“王上!”文武百官下意识弯腰低头轻呼一声,让出中间一条路,魏琊穿过群臣,从高台中间的一条小楼梯,走上高台,轻轻的坐在王椅之上,魏琊一坐下王椅,十名千牛卫迅速站在太正殿正门,形成一条人墙,挡住门口,各千牛卫脸上都挂着冷漠和肃穆,令殿内的文武百官不由心神一震,惶恐不安!
李光和张传两人见这阵势,脸色有些难看,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魏琊背靠王椅,手撑着大腿,目光如炬盯着李光,带着一丝笑意说道:“李相,你刚才不是说有要事与诸位爱卿商量吗?来,说一下什么事,孤也听一听!”
“额...”李光一阵难堪,不知道说什么,随即用眼神向张传传出求救信号,两人狼狈为奸多年,张传顿时会意点头,随即从武官队列中站出,对着魏琊作辑道:“启禀王上,李相是想说,今日是他五十五岁寿宴,想请诸位大臣去府上吃饭!”
魏琊坐在高台上,岂看不见下面的小动作,但并没有戳破,而是冷笑道:“五十五岁寿宴?啧啧,这个年纪,是到该死的时候了!”
“嗯?”
李光和张传乃至百官都齐齐一惊,瞪大眼睛抬头看向魏琊,在场的都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出这句话的意思。
“王....王上,您..这句话是..何意啊!”李光声音有些颤抖,内心慌作一团,慌的同时,也有恐惧!
“孤什么的意思,你听不懂吗?”魏琊语气不阴不阳,神情闪过一丝轻蔑!
“啊!”李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魏琊,“王上,你....你这是...要杀臣!”李光嘴皮子都在颤抖,神情极为激动,口水都顺着舌头喷了出来。
“你说呢?”魏琊表情冷漠的反问道。
听到魏琊这句话,众百官齐齐慌了神,张传这时立即跳了出来,正准备开口说话,但还未说出,魏琊冷冷的目光移向了张传,直接从王位上起身,指着张传冷喝道:“你还准备为他说话?孤告诉你,你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泥菩萨过江,他们听不懂,但自身难保听懂了!
张传恍惚了一下心神,但很快镇定下来,稍微犹豫一会,便咬紧牙关开口喝道;“魏玄公,你不要逼我!”
玄公,是魏琊的字,国君的字,只有王族亲近之人才可以叫,一般人是不许叫的,叫了就是大不敬,张传此举,就是直呼国君全名,乃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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