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错愕地盯着路漫真心的笑脸,可爱?
下午是谁被鳝鱼吓得不敢动换的,这会就可爱了?
落落看她喜欢,高兴得一直笑。
“不过你这样会把它弄死的,放了吧。”
路漫将瓶子递给落落,她揉揉落落的脑袋十分认真地说:“要是她的爸爸妈妈或者儿子女儿找不到她,不得哭死啊。”
谁知落落竟然抬头眨巴着眼睛十分认真地说:“可是爷爷说这是害虫,要吃庄稼的。”
“那喂鸡吧。”
宁渊:“……”
刚刚不是要放了吗?怎么一转头就喂鸡了?!
“路漫你要是往前面生几十年,你肯定是汉奸头子。”
这叛变得太快了。
路漫瞪了宁渊一眼,她忽然闻到了香味,她高兴地说:“看来晚饭已经好了!老板走,我们去吃饭。”
路漫忽然感觉手感不对,她惊讶地低头去看,宁渊却一下缩回手,将自己的手缩到了卫衣衣袖下面。
路漫的手指尖还残留着刚刚的触觉。
那不是光滑的皮肤,像是一道狰狞的疤痕。
路漫脸色的神色都没变,她装作不知道地笑着说:“怎么了?”
宁渊摇头,脸色已经不像刚刚那样好看,笑的有些勉强,“没事。”
路漫点头,笑着拉着落落往前,“那我们就下去吧。”
宁渊跟上,不过浑身的线条绷得有些紧,他洗完澡就不太喜欢戴手表,今晚竟是忘记了。
不过路漫应该没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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