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坐到路漫身边,他伸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钢琴琴键说:“我小时候学钢琴的时候太早了,不记得当时的感受了,只记得好像很开心。”
路漫挑眉,“很开心吗?”
宁渊点头,不知道想起什么,他的嘴角竟然带了一抹笑意,他说:“小时候每次我弹琴的时候,我妈妈好像很高兴,她一笑我就会开心。”
这还是宁渊第一次听见宁渊说自己家里的事情,宁渊家里是什么情况,路漫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很复杂,看宁清的态度就知道了。
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可没半点慈爱可言。
“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
宁渊伸手揉了揉路漫的脑袋说。
路漫看向宁渊,邪气地笑着说:“宁渊董事长,您吃药没?”
半个小时以后,宁渊洗漱好,刚拉开浴室门出来,路漫就抱着被子进来了。
宁渊放在门把上的手指一顿,他咽了咽口水,看着路漫有些惊慌道:“你进来干什么?”
路漫将被子甩到宁渊床旁边的大沙发上面,她转头眯着眼睛笑着对宁渊说:“我今天看了恐怖片,恐怕没办法一个人睡了,我过来陪你。”
宁渊穿着浴袍,领口松松散散的,可以看见他被热水弄红的肌肤,白里透红的。
路漫偏开头,在心里念了好几遍的道德经。
宁渊走到床边的小沙发坐下,怔愣了好一会才说:“男女授受不亲。”
路漫笑的一脸天真灿烂:“所以我这不是睡在沙发上,我没有碰你啊!”
宁渊转头,路漫的睡衣是日式两件套,下面是小短裤,录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看着这个腿睡一晚上……估计他会出问题吧?
他知道路漫是害怕他出事才进来的。
“不行,你出去,这样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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