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子像平时那样，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宁渊的裤腿，可宁渊依旧没有动。
腿子坐在宁渊身边，仰头用黑漆漆的带着水雾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宁渊。
宁渊面无表情地看着腿子，他们就这么沉默地对视着。
过了几秒钟，腿子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围着宁渊不安地走来走去。
路漫弯下腰，将腿子的玩具捡起来，逗它玩。
可是腿子没有动，它将腿放在宁渊的腿上，轻轻一跃，就跳到了宁渊的腿上，它坐在宁渊腿上，用舌头舔了舔宁渊的脸。
宁渊终于有了反应，他伸手将腿子的脑袋按下去，然后将腿子一把抱到了地上。
他后撤一步，从椅子上站起来出去了。
腿子还要跟出去，被路漫抓住，她摸着腿子的脑袋声音温柔地说：“今天宁渊的心情很不好，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
说着，路漫让保姆看着腿子，自己追了出去。
宁渊哪里都没去，坐在游泳池前面的椅子上，心事重重地看着泳池里面的水。
路漫走过去，坐到宁渊身边，想了好一会才试探性地说：“要听歌吗？”
“不听。”
“出去走走吧？晚上……”
“他这会应该已经下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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